,又觉得突然觉得两人不大像了,特别是那双眼睛,澄澈清明,一点戏谑和算计的影子都找不着了。
晚上我只睡了一会,就听见一阵喧哗。竟然是将军回来了,因为离得太远又太黑,我看不大清楚,直到将军走到我近前,才看清与他一起的竟是我那便宜儿媳。她悠悠地走过来牵起我的手,一句话都没说就将一头雾水的我搀了回去……
我们一直往南前进,如果老高教我的日光定位法正确的话。只是这两天,儿媳话变得更少些了。我只能时不时地去找那‘古代潘唯宁’说话解闷。
他本来竭力保持的一本正经的脸色,总是在周遭几个兄弟的不怀好意的目光下变得扭曲不安。但一看这张脸现在的这般容色,我就更禁不住去找他,兴奋的劲头跟最初时走路都颤巍巍的样子派若两人。
“你哪里有个长者模样……”
埋怨的话语中带着些羞恼,面前的少年俏脸微红。身子也不自觉地转向了一边。
我一看他这个架势,并不觉得自己刚刚问的有什么问题。古代人不是都很早就结婚生子了吗?这小孩反应也太大了点。
“我是……过来人,自然不觉得有什么。你干嘛这么大反应?”
面对我的质问,少年只是埋着头不理不睬。直到被我揪住脑后发髻,才不得不重新将头抬起。
“你可真是个怪老太太。”
我顿觉好笑,我可不是个怪老太太吗,明明正当二八年华,却偏偏披了张老年人的皮。没料到还能在这遇到个对头,不折腾你折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