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先是扭头笑笑,然后夸张地点了点头。他这举动的意思是答案勉强挂了个边,但于我而言心中一块大石头好歹是落了地。
上到最后一层的时候,我的双腿都有些打颤了。一方面是累的,还有一方面就是这么看下去刚刚走过的楼梯也太陡了。
玲珑塔顶层距离地面足足有三十多米,站在最高层时半个阳城的景致尽收眼底。就是风有些大,让人压根不敢大口喘气,生怕闪了舌头。
我从来没上过这么高的木塔,禁不住连连惊叹起来。对雕花木窗和古朴围栏好奇不已。顺着围栏转了一圈回来就看见老高正在以一种滑稽的半蹲姿势给双手举过头顶的苏女士拍照。
而苏女士手中的那条“五彩斑斓”的丝巾正在猎猎寒风之中狂狼地摇摆,跟ta自己的颜色一样任性不羁。
接下来,苏女士或半倚栏杆,或侧身探腿地变换着姿势。手上的彩色丝巾也或披或挂,变着法地‘配合’着自己主人的自由之魂。
连着拍了十多张照片之后,苏女士忙不迭地跑过来检查效果。按着相机控制键边嘟嘴边摇头:
“一点灵气都没有~”
说完,抬头对着探着脑袋瞅相机屏幕的我含娇带嗔地抱怨:
“你爸这是把我当物证拍呢~职业病又犯了!”
我连忙接过相机,对着一脸无辜的老高使个颜色道:
“老爸忘记调曝光度了。我来给我们家的大美人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