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和袖口。一个劲说我不正经。

“小姐，你说那个花魁娘子竟然都已经过上了安稳日子，为什么会选择在拍卖会上出风头呢？”

我看着镜中有些陌生的扮相，一边练习着收敛神态一边回问她：

“你觉得，那禄哈泰是什么人？”

春杏想也没想，开口说那是个见色起意的登徒子。

“那你说，女人的青春能有多久？”

“不过二十年吧。”

我点点头。补充道：

“丽珠风月楼出身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禄哈泰不仅好色，还是个颇有野心的人，不然不会瞄准我们将军府。他终究会有一位正牌娘子，但不论那人是谁，永远都不会是丽珠。

不仅如此，丽珠只要在禄哈泰身边一天，她的身份就永远不可能得见天日。到时候色衰爱弛，她连输的资本都没有。”

春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其实还有更通俗易懂的说法，但我怕她听不懂。如果按照现在流行的说法，这位丽珠娘子正相当于话题女主，不抓紧时机变现，她还等什么呢。

袁老板算是斐然居的股东之一，这人当真是为赚钱而生。

在自己‘大儿子’的地盘给‘二儿子’打广告，反过来利用‘二儿子’的名气去打响‘大儿子’的招牌。当真是只精明的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