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堪做摆设的匕首和手铳,最后说到这皮鞭......更是一言难尽。
荀鹿之前在现代社会活的二十多年里,可从来没舞刀弄剑过,也是头一回用皮鞭抽人。抽没抽到绿衣大胖子和他的手下不说,反正她自个儿被鞭子的回力击了几下,疼得直抽气。
江明然显然也是被她殃及到了,嗷嗷地叫:“兄弟,咱们现在是一伙的,你看准了打行不?”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道红衣影轻踏而过,“嗖嗖”几声间,银针利落地刺入追上来的护卫们,随即接连倒下。
定睛一瞧,那出手相救的,正是身着水红色拽地长裙的泼墨。
荀鹿目瞪口呆,怔怔地为她鼓掌:“泼墨?!你......”
那绿衣胖子见此状,又慌又怒,连声大喊:“反了你们一个个!老子是国舅!快来人,保护本官——”
店小二们没有掌柜发话,不知如何进退,皆不敢发动。而绿衣胖子没有得到进一步说话地机会,已然被人击中,一根银针刺入后脖颈,两眼一白,轰然到地。
泼墨吹了吹蔻丹指甲,明艳而不屑:“哼,就这几个小啰啰,还用不着高手来过招。”
荀鹿:“......”
众人:“......”
而江明然,两眼发光望向荀鹿:“兄弟,她是谁?”
荀鹿则两眼发光望向泼墨,颇有种欣慰自豪之感:“我的美妾。”
泼墨:“???”
江明然看向荀鹿,上下打量,由衷赞叹道:“看不出来呀,就你这小身子骨,真是人不可貌相!”
店掌柜:你们能不能别聊天了,留下这个烂摊子我怎么收拾......
“这胖子什么身份?”荀鹿截住店掌柜,“一口一个本官,国舅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哎哟,这可是咱们燕都的县主簿老爷,还是宫里头张采女的哥哥,咱们可吃罪不起呀!”店掌柜一个劲地愁眉苦脸。
“县主簿?一个文官?”荀鹿皱眉,“这是几品?”
“几品?”江明然嫌弃地望着地上的绿衣胖子,颇为不耻,“原来是他,之前我也听过一些言传。”
说着抬腿又是一脚踹过去:“哼,仗着妹妹在宫里做皇上的妃子,尾巴都翘地老高。他那妹妹不过是个末品采女,他自己也就是个八品小官,倒真把自己当个玩意儿了。”
掌柜连连擦汗:“哎哟喂公子,您这些话别在小的这儿说了,万一连累了咱们一家老小可怎么办啊!主簿大人咱们小老百姓可开罪不起,更何况是皇宫贵人......”
“有官兵来了!”店小二从外头远远看到,赶紧来报。
“公子,咱们可不能逗留这儿啊!按理您现在还在禁足,要是被老爷知道您还敢出来惹事,小的......晓得这会儿真的要送掉半条命啊!”流觞急地都快哭了,拉着江明然就想跑。
江明然觉得有道理,问荀鹿:“我们走了,你怎么办?”
荀鹿道:“我们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