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和感受到的,不是么?
“顾慕之。”她的声音藏在他的衣襟里,有点闷闷的,“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会非常非常想你。你也要非常非常想我,但只准非常非常短暂地想念,不许太难过。”
他又是一阵温柔的失笑。
清清润润,和他的人一样。声音在风中淡开,从她的耳朵,淡入她心里。
她有些赌气,作势要分开:“你又笑我!”明明自己那么认真地和他诉说着心事。
他不让她走,紧紧地箍着她,下巴抵着她的小脑门,同样感受着彼此的温度。他温柔地向她解释:“我不是笑你......我是高兴。”
发自内心地高兴。
“小鹿。”顾慕之叫着她名字。
“嗯?”她这会儿应声得乖巧,跟一只吃到肉的小狐狸似的。
他对着她发烫的耳朵,细细地嘱咐:“你记着,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与你同在。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尽管大胆地去做,因为一切有我。”
她猛地一下哭了出来。
眼泪止不住地流,湿了他的衣襟口。他有所察觉,想要低头看她,不想她察觉得更快,小手抱地更紧,叫他无处动弹。
顾慕之这个大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