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迎,罪甚,罪甚!”
说完,眼光向着众人一瞥,便又转头去瞧棋局。
天山童姥压抑着激动的情绪,只是强作镇定的开口说道:“师侄有礼了!”
不过童姥见苏星河如此重视这一盘棋,心想却是想到:“星河师侄所牵扯的杂务过多,书画琴棋,无所不好,难怪武功要不及师弟丁春秋啊。”
万籁无声之中,段誉忽道:“好,便如此下!”说着将一枚白子下在棋盘之上。
苏星河也是脸有喜色,点了点头,意似嘉许,下了一着黑子,段誉将十余路棋子都已想通,跟着便下白子,苏星河又下了一枚黑子,两人下了十余着,段誉呼出了口长气,摇头道:“老先生所摆的玲珑棋局深奥巧妙之极,晚生破解不来。”
眼见苏星河是赢了,可是他脸上反现惨然之色,说道:“公子棋思精密,这十几路棋已臻极高的境界,只是未能再想深一步,真是可惜,可惜啊!”
苏星河很看好段誉,所以虽然是赢了棋局,但是其中的惋惜之情,确是十分深挚。
段誉将自己所下的十余枚白子从棋盘上捡起,放入木盒。苏星河也捡起了十余枚黑子,棋局上仍然留着原来的阵势。
段誉退在一旁,望着棋局怔怔出神,心中止不住的想到:“这个玲珑棋局,便和我当日在无量山石洞中所见的一样。这位聪辩先生,必然与洞中的神仙姐姐有着渊源,待会儿空闲,一定要去询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