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寂静无声。
茶楼里,烛光摇曳着,一位曼丽少女的身姿。
“你终究还是离开了我,把我抛弃在这里。”
她朱唇微启,将一小壶浊酒倒入口中。
伤心的泪水,在眼眶里润了润,似乎是有些不甘心就这么流下来。
白衣飘飘,玉臂生辉。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在这烛光中散乱着。
“请问,有人在吗?”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响起。
“人在心不在,心在人不在。我也不知我在不在。”白衣女子似醉非醉,眼神迷离。
“你在不在都不知,难不成这里是个鬼屋?”陌生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夜深了,茶楼早就打烊了,不接客人了,阁下还是请回吧。”白衣女子咬了咬舌尖,灵台瞬间清明。
她从桌上拿起如玉般的宝剑,握持在手中。
“开店的,怎么能拒绝客人来光顾呢?”
这声音从那门缝里传了进来,外面安静了半响,
白衣女子放松了警惕,可还没片刻钟就听见那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她横着长剑,一双略有些红肿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外那身穿蓑衣斗篷的神秘人。
“啧啧啧,寂寞光阴如虚度,夜深人静不知羞。”神秘人放下了斗篷,解开了蓑衣,露出倾世的容颜。
“又是你!”白衣女子手中的长剑似乎因为心中的愤怒而出鞘。
“小娘子,本公子特意乘着你家夫婿不在,来帮助你一解寂寞的。”
那美貌男人并不着急出手,反而有些玩味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淫贼受死!”
白衣女子伸直了玉臂,挥舞着长剑,刺向这美貌男人。
美貌男人不躲不闪,任由这女子插入,奇怪的是,这男人身上不见一丝伤口,也不见一点痕迹,似乎那宝剑根本没有刺中一样。
“小娘子,你就这么对待我吗?”
那男人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宝剑,轻轻用力,宝剑就应声而断。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纠缠我?”
白衣女子如玉似的脸颊泛起一点红润,似乎有点嗔羞。
“我是谁?我是小娘子你的如意郎君呀。你那夫君一副病痨鬼的样子,那里能让小娘子快乐呢?”
男人舔了舔自己暗红色的嘴唇,露出那纤细白嫩得似女子的手,作势要去抚摸女子。
那白衣女子岂能让他如意,躲闪一番。
却不想撞倒桌椅,
桌上的茶碗“咣当”一声的掉了下来。
“小娘子,你别躲呀,让官人来好好服侍你。”
男人自然是不会让这到手的肥肉跑了,帅气的脸上丝毫有一丝狰狞。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喊救命了!”
白衣女子缩着身子,抱着那柱子,一脸恐惧。
“小娘子,抱着柱子那有抱着官人爽快?”
男人的手碰到了白衣女子,那双手似乎有无穷的钳制一样,让白衣女子无法挣脱。
“小娘子,先给官人亲个嘴......”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低下了头颅,临死前看了看那破碎的胸口,应声倒地化作一山鬼。
那有之前倾世的容颜?只见身躯瘦小,不过五尺,皮肤黝黑,粗糙无比,面部狰狞。
“白依,干得漂亮,终于为这三平镇除了这个祸害了!”周错生带着一队官兵赶了过来。
为首的一人,与这周错生并肩而行。
“哼,我若是实力不济被那山鬼玷污了怎办?”白依小嘴一鼓,有些不悦地看着周错生。
“我才不担心你呢,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这凡间能敌得过你的妖鬼屈指可数。要玷污你,也得轮到夫君来玷污,其他人还不够格呢。”
周错生“嘿嘿”一笑,似乎不在意这身边还有其他人,就拉住了白依。
“哼,那是以前。现在,我有身孕了,你还这般让我作诱饵,真是个坏人!”白依不乐意了,死活不让这周错生来拉手。
周错生也是尴尬异常。
“堂弟,你这恩爱有些甜蜜,让为兄很是羡慕呀。”
刚刚与周错生一同进来的男子,对眼前这种秀恩爱的行为很是不爽,故而阳阳怪气地说道。
“堂兄,小弟我只想守着这茶楼,守着我这块封地内的百姓,胸无大志,自然钻研这些儿女情长。”
周错生晒笑道。
“堂弟休要自谦,谁不知道你颇得圣眷,就连为兄我对你也是羡慕不已呀。年纪轻轻就被封为陈留王,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这男子对周错生被封陈留王一事颇有微词。
在三代皇室中,太子当了皇帝,这周错生因为之前不与他爹,也就是秦王合作,被皇帝封了个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