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啥?”
周错生面上不喜,这人居然瞧不起他的“书童”身份,要知道他虽然是书童,但好歹这赵府的人没几个把他当下饶,除了赵阿宝对他呼来喝去的,其他人对他的态度还算是可以的。
就连刚才的登记官也是和颜悦色的,好声好语地跟他讲话,哪里有什么瞧不起的意思?可这个家伙看了一眼他木牌上面的信息就换了一种态度,情商是极低的。
“本公子你家姐怎么没看见,她去哪里了?”孙子楚还是刚才那副态度,让周错生无名火起。
“不知道,你有多远滚多远,我不想跟你讲话!”
“你这书童,本公子能问你话那是看在你家姐的面子上,你怎么这般的不知趣?”孙子楚大声地斥责他。
在场的士子纷纷围拢了过来。
“这赵家的书童好生猖狂啊。”
“是极是极,居然对着一位公子如此话,实在是不知礼数,蛮横无理!”
“不知道这书童是赵家的什么人,赌是野蛮。”
周错生不理会这些在场的人,对着孙子楚了一句话:“孙子楚,你这个人皮罗刹心的败类,居然有脸在人族的土地上面大言炎炎,狺狺狂吠,我实在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你你!”孙子楚六根手指,每根手指上面沾染着丹药渣,这药渣被一阵怪风吹向了周错生。
周错生看不见那药渣,也不知道孙子楚此人是睚眦必报,一点也没防备。
只见金光骤然闪过,将那药渣所化成的粉尘一一弹开。
孙子楚的眼睛可是捕捉到了这道金光,他练丹已经有了六七年的年头,早就是后一流的修为了。
这金光好生的强悍,居然破了他的暗器。起码也是外家功法大成的地步,孙子楚在心里把周错生从一个书童的地位拔高成了后巅峰高手。
“你什么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今日你以我的书童身份瞧不起我,来日等我就让你高攀不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我这个书童!”
周错生脑海中莫名其妙地蹦出了这些个词汇,然后他就一股脑地全出来了。如果此时的他有内视的能力话,就可以看到他的肠胃里面有一个巧可爱的蛔虫。
那蛔虫把周错生以前的记忆吞噬掉了然后又吐出零零散散的记忆,所以导致周错生的脑海中总会莫名出现他当下要的话,要作的诗
在场的众人听了周错生的金句,纷纷对周错生改变了看法。这些金句还引起了台上一位大人物的兴趣。
“这书童好生有趣,的话也是闻所未闻,实在耐人寻味啊。”这大人物年近半百,头发和胡子已经花白,宽大的体格加上那一脸慈眉善目的样子恰如一个弥勒佛祖一般。
若不是他头上戴着乌纱帽,身上穿着紫色袍衫,腰上系着束金玉带,还真看不出这人是个当官的。
“这事暂且揭过,是孙某不对,向这位周老弟赔礼道歉了。”孙子楚及时地道歉了,他不道歉不行,第一是他失礼在先,第二是他此时的身份本就会引起俭人不满,自然是不想那么的引人注目。
“无妨。”
周错生冷冷地完,就从孙子楚旁边擦过,坐在了最东边的候考区域。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第一轮中秋诗会就这么开始了。
中秋诗会分三轮,一直到月亮消失结束。只举办一,所以从下午的申时下午3点左右就开始进行第一轮筛选。
每年的第一轮筛选都是从上万人中进行淘汰制度,最终留下一百人。这一百人然后进入第二轮的排位赛,以最高名次排位,留下前二十人进入决赛。
只听见一声锣鼓敲响的声音,周错生带着他的参赛牌就这么进入考试场地了。
这考试场地每一千个人共用,周错生去的是一间莲花楼,这莲花楼倒是有些古怪。
莲花楼内有种深沉地声音吟唱着罗刹族的声乐,异域风调。主楼向上供奉着不是别人,是一个飘浮在空中的黄衣女子,这女子不知是泥塑还是雕塑,如同活人一样粉雕玉琢。
周围有几个书生很大胆,居然爬到了高处想要伸手抚摸那黄衣女子,却被一阵怪风吹了下来,掉地上就昏了过去。
周错生也没在意,心思不纯,不敬神灵,在他看来该有此报应。可若是他知道这几个书生掉下来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是作何感想。
莲花楼一共有九层,对应着是罗刹族文化中的九层地狱,层级越高的学子,他的心里压力无形之中就越大。
周错生不知道是不是罪大恶极的缘故,居然被分到邻九层的顶层,实在是让他有些始料不及。
第九层顶层象征着地狱最深之处,在罗刹族文化中,地狱最深之处还有一种法就是神庭的入口处。
不过好在周错生没有其他那些饶压力,他作为一个失去了记忆的人,好像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