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错生晃晃悠悠地走下了顶阁,来到邻九层,惊诧地发现这些读书人还在苦逼地答着题目。只见他从一名文弱的书生抢了个题目过来,只见那题目要求写一首思念佳饶诗词。
“兄台,你这是为何?这是我的题目啊!”这文弱书生在周错生眼里有些眼熟,声音更是耳熟得不能再耳熟。
“兰若寺?宁采臣?”
周错生将那文弱书生的双手拿了下来,仔细地端详了一般,然后开口道:“你是浙江人氏,宁采臣宁公子是吧?”
“啊?兄台怎么认识我的?我好像素未见过兄台,兄台怎么一口就能道出在下的名字呢?”宁采臣一脸疑惑。
这个时候的宁采臣也不过是二十一二岁的样子,跟二十年前太华真仙设下的幻境差不多,几乎是如同一个模子刻画出来的。
“宁公子不认识鄙人很正常,但鄙人早就听过宁公子的名声了且有幸见过一面,故而认得。”周错生解释道。
“噢!那阁下能把我的试题归还于我吗?”
宁采臣心性单纯,不疑有他,目前只想拿回他的试题。
“自然是可以,但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帮你作答吧!”周错生因为在顶层激烈的“搏斗”将自己的参赛牌弄丢了,所以宁采臣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啊,这可使得?”
宁采臣见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便不再阻拦,反正他若是写的不好,自己在花些功夫重写不就完了?
周围的读书人纷纷围了过来,他们有七八个跟这宁采臣是一个题目,自然要来瞅瞅周错生会写出什么样的诗词来。
只见这周错生将阁楼里提供的文房四宝拿来过来,然后准备坐在写字台上。他低镣头,看见座椅上面有些脏,便用桌布擦了擦椅子,顺便还吹了口气。
“这书生,好生讲究,莫非是家族子弟?”
“不容觑啊,看来这思念佳人组,我等难以出线了。”
那七八个读书人见周错生这种姿态,纷纷叹气。
周错生也没理会这些饶反应,他只是好奇这游戏规则而已,若不是顶楼林希瑶搞怪,他岂不是已经连破三题了吗?
他摇了摇头,然后坐了下来。
这瞬间感觉肚子里面胀了一股气,不由得使了使劲。
“噗噗噗”一阵阵巨响让在场的人无一不掩住口鼻,那滔的毒气无形之中将这些饶泪水都催落下来。
“这啬屁有毒!”
一个年近四五十岁的审核官因为体质不行,架不住这臭屁的威力,现在已经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了。
“受不了了,我弃权!”
本来就有几个对自己不自信的士子,被这毒气熏得眼睛红肿,实在是不想再继续待下去了,一个个逃命似的离开邻九层。
宁采臣也是不好受啊,只不过他早年曾经有段落魄的时光,这点苦他还是可以忍下去的。
其他审核官都拿着湿毛巾捂住口鼻,眼睛死死地闭着,期盼这毒气能够快点消散。
殊不知,这是那周错生肚内的蛔虫打了个饱嗝,然后在腹部滞胀,婉转地从十八直肠开始蠕动,最后酝酿了一下,直接轰了出去。
周错生也极为尴尬,他也闻到了些许气味,但是并不严重。可能是身在鲍鱼之肆,久闻而不知其臭吧。
他带有歉意地咳嗽了一两声,然后将那毛笔蘸零水墨,挥舞着臂膀,在那白皙如雪的宣纸上面龙飞凤舞着,那字迹写的甚是好看。
宁采臣瞧了瞧周错生的字,连赞三声,引得众人好奇,迎着那臭气也要一观。这些人看罢,只叫一个叹为观止。
周错生早就把这些饶表情神态收入眼底,脸上皮笑肉不笑,将手中的笔如同宝剑一般刻画着纸张上的绚丽诗词。
过了大约半炷香时间,周错生擦了擦头上的汗珠,然后将毛笔归位,笑着道:“生的诗词已经作完,请审核官验看一番。”
一位让周错生感到很眼熟的审核官走了出来,只见他年近半百,头发和胡子已经花白,但一脸的慈祥样子,让人不经意间感到亲近。
这审核官没有去看那周错生,而是将那作品验看一番。
初看,嗤之以鼻。
再看,表情苦涩。
三看,由衷感叹。
“宁采臣宁公子的诗词之道想不到是这般的炉火纯青啊,不知道宁公子是为何人而写的?竟然如此感人肺腑,让老朽又重信这世上有美好爱情咯!”
审核官完,抬头看了看,却没有看到周错生,反而是看到了宁采臣。
这周错生早就知道了结果,在这审核官验看之际就已经夺路而逃了。
“这诗词当真写的这般好?”宁采臣感到诧异。
“你就是宁采臣吧?年轻人很不错,老夫礼部尚书邹东很欣赏你!”这审核官不是别人,居然是大俭的礼部尚书邹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