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王景,你这是干什么?”
周错生十分愤怒,他的手都被这王景的爪子抓得快变形了。
“干什么?你这个畜生!你对得起我家的依丫头吗?还不快进去见她!你这个表里不一的败类!”
王景居然罕见地生气了,他作为一个医者基本上是很少生气的,将就修身养性,没想到这次是勃然大怒。
周错生也不好得罪他,就把房门敲了敲。
“白依,你在吗?”
周错生看了一眼王景,王景恶狠狠地瞪辽他,他立马怂了然后向着房里面声地问了问。
“在”
白依地声音低得像蚊子哼一样,十分地细微,如果不仔细听的话,根本就听不见。
而周错生就是这样一个粗心大意的人,他哪里听得到啊。
烦躁地走了走,然后就嚷起来了:“王景!你莫非是逗我?里面哪里有白依?怎么我叫了门没有人搭理我呢?”
“周错生,你的给劳资把嘴巴放干净点!”王景不知道是吃了什么枪药了,好像刚才地那一声王景听到了,他的心里都在流血啊,怎么会让周错生这样一个负心人如此猖狂?
当即就是一个巴掌把周错生打进了白依的房间,巨大的力度让他的脸都浮肿了。
房门被周错生的身体给撞断裂掉了。
“错生?”
躺在床上的白依哪有什么生气?
只见她头发稀疏,仿佛都因为忧愁而掉光了。脸上昔日的光泽不再换上了近乎全白的死皮肤色。眼睛失去了所有的神韵,变得空洞、无神,甚至有些失明的风险。身子骨更是羸弱不堪,躺在床上盖着金丝被,转个身子都好像要掏空了她所有的气力。
她看到霖上的周错生,似乎心中有一丝触动,但她怎么努力却还是动不了,全身上下最大的力气不过是转动身躯罢了,那还能让她站起来?
周错生听到了这细微的声音,把眼睛放在了对面的床塌上面。
他怎么也想不到,那样一个活泼开朗的白依居然会变成眼前这幅凄凉模样。
一阵阵来自良心的愧疚,荡击着他的全身,冲击着他的三叉神经,冲击着他的眼睛里的泪囊
他终于是明悟了:“我遇到过很多倾城美色,她们口口声声喜欢我,我很清楚,她们喜欢的只是我作为气运之神的气运罢了。
只有一个狐狸,她喜欢我,要把她的一切都送给我。我听过女饶谎言无数,但这一句是真的。前世的作为痕的我拒绝了她,这一世作为周错生的我接受了她。但因为我的不信任,让她憔悴到这样。我这样的人值得她喜欢吗?还是她从一开始认识我就看走眼了呢?”
“啪!”
王景见到他堂妹居然成了眼前的这幅模样,心中的无名之火就在蔓延。他抡起巨大的手掌,手掌上面带着爪刺,全力地照着周错生的脸就是一抽,把周错生再次抽翻在地。
周错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嘴角流着鲜血,双眼呆滞
王白依躺在床上,有心无力,眼角流着眼泪,用力张嘴。
可惜白依的声音还是太了,哪怕她已经用了最大的力气也无法让这真在气头上暴走的王景停手。
只见他斜跨在周错生的身上,对着他疯狂乱抓。
把周错生身上打得是遍体鳞伤,周错生没有反抗,他此时此刻的灵台充斥着与白依的回忆,已经全然不顾肉体上的疼痛了。
“周错生!你这个人渣!瞧瞧白依!就是你这个负心郎害成这样的!”
王景真的是得理不饶人,继续打着。
再这样打着周错生可能就要变成肉泥了。
好在周错生一下子恢复了神志,大道秘诀在全身运转着。
他一只手把王景给举了起来,然后扔到了一旁,咆哮道:“我周错生行事,不需要向你这个外人解释!白依是我对不起她,但事出也是有因果。不是你简单地想着那样!”
周错生罢,急忙走到床边握着白依的手,白依的手已经干枯到成树干那样了,十分的粗糙没有了昔日的水灵和丝滑。
“白依!对不起!是我来晚了,是我对不起你!周错生错了!周错生知错了!”
周错生的泪水哗啦啦地流着,源自内心的一切伤痛都由着这泪水在宣泄。心有多痛,泪就有多咸。
他的泪水一点一滴地亮晶晶地,像是里面含有着钻石一样,颗颗粒粒地滚动着,流淌在了白依的身上。
白依张了张嘴,想要什么。
却被周错生吻住了。
周错生身体里无限的绿色生机伴随着时间的推移全部输送到了白依的身体之内,那泪珠也随绿色生机而变化着,依附在白依的肌肤上面。
随着强烈的生机治愈,白依的情况在大幅度好转。
短短一个时辰,她就恢复了昔日美貌的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