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虔诚地将手中地笔放在案上,然后站起来,摇了摇脖子,活动了下手腕,这才开始下笔。
只见她胸有成竹,落笔时似有无数厮杀声响起,笔墨书香,漫卷起她飘扬的秀发。
“大悲无泪,大悟无言,大喜无声,大爱无言。”
耳边再次传来这满分试卷的答案,白依得意地笑了笑,她将这些话重新组织,然后写下了属于她自己的答案。
只见那案板上的白纸飞了起来,一个白发苍苍地老者出现了。
这老者比刚才的白眉老人要显得更老上几分,但胜在容貌过人,让白依心里莫名地感到亲牵
“年轻人!恭喜你过了念透阵。不过你也休要瞒着老夫,靠着作弊通关是过不了念书阵的!你好自为之吧!”白发老者沉吟片刻就将白依送出了念透阵。
也奇怪,这念空阵自从被白依通过后就失去了昔日的光泽,连进入大阵的入口都消失不见了。
念透阵也是如此,好像冥冥之中真正破除三阵的有缘人就非白依莫属了。
当白依出阵的时候,远在东昌府的赵家可发生了一件重大地事情,那就是赵府要开诗会了!
“阿宝啊,那忘恩负义的书童已经走了,你就不必在念着他咯!还是想想以后要选那个青年才俊结为夫婿吧。娘这边都依着你,你看如何?”
自从周错生消失不见后,赵阿宝在家那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这李老夫人那可是一番苦劝,基本上每不是在佛堂里面念经就在女儿闺房里面劝。
赵阿宝都不忍受不了她娘的絮絮叨叨了,索性提出了个赵府才子大比拼,赢聊人就嫁给他做老婆。
不看出身,不看颜值,就看才华。
这一下引起了整个东昌府的轰动,比那劳什子地中秋诗会还要火爆。毕竟中秋诗会报名是需要银子的,没银子鬼让你进去。
不那些名门贵族家的公子哥了,就讲大俭郁郁不得志的秀才们就有好几万人之多。这些人纷纷摩拳擦掌,苦练诗词,以倍寒食节赵家的才子大比拼。
自然这里面也少不了一个特别的人,那就是自幼生长六根手指头的孙子楚。
他早就在之前对那赵阿宝一见钟情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没有跟着林希瑶一群人离开大俭回到罗刹国。
再加上他这次中秋诗会的表现惨淡,以至于文人之中每每谈论他都会加上个江郎才尽的评价,以至于他现在的生活远不如过去。
甚至沦落到街头靠写信为生。
赵府才子大比拼的消息传开了以后让孙子楚可高兴了,他的脑海中又想起了赵阿宝的那张风华绝代的脸蛋,马上就激动不已了。
这一夜他都没有睡好,第二顶着个熊猫眼出门,被路人耻笑了好久。
他也不以为意,坐在东昌府的商业大街上,架起摊子就准备开始今的营业了。
虽然目前的大俭抽调了东昌府的精壮,东昌府的经济也为之而萧条了。但是自从酆都子水淹东昌后,死伤了大片民众,迫使大俭皇帝不得不派发一些人回到东昌维护地方治安。
这也就为孙子楚的工作提供了客源,毕竟来东昌府的人不可能只有东昌府本地人,还有外乡子弟前来戍守。
他们离乡日远,思乡日重。
“先生,请帮我写一封书信吧!”
一位四十多岁的披头散发的道人站在孙子楚的面前,他的眼中含有着世态苍凉,他的脸上写着风吹日晒,他的身上形成了一股除魔卫道、刚直不阿的正气。
“不知道长要写什么样的书信?”
孙子楚见是位落魄的道人,自然是轻视了许多。他虽然暂时穷酸,可面容仪表还是颇为注重的。这道人虽然气质不弱,但披头散发的样子却是让孙子楚这个正统文人很是不耻。
“写一封家!大概一页纸的样子,可不许写多了。你们这些穷酸文人,肚内什么花花肠子,我没见过。”
道人十分吝啬的样子让孙子楚更是恼怒异常,他代写书信自然是要赚些润笔钱。若是只写一页不过才五文钱左右,刨去成本才赚一两文钱。
一两文钱能够做什么?撑死买一个包子吃吃。
所以他接单一般都是十页纸左右的家信,没有十页纸也给你憋出个十页来。
所谓三日不接单,一单吃三日就是这个道理。
“阁下的要求莫非太过于苛刻了吧?一页纸满打满算也才百余字,不知道道长是多么绝情,写封家书竟只有寥寥数笔!让在下实在恕难从命,还是另寻他处吧!”
孙子楚礼貌地暗中挖苦道人无情无义,顺便还委婉地推卸了责任,毕竟买卖做不成的原因不怪他,要怪就怪道饶要求太过于严苛了。
“无耻文人!无耻文人!”
道人冷笑两声,然后就走到孙子楚旁边的一个摊位上了。
而在孙子楚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