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诱朕来此,究竟有什么事情要交代于朕?”酆都子此时已经是换了一身便服,他抱有玩味地看着眼前的黄衣女子林希瑶。
“奴家没有什么要交代的,只是替某人感到心疼。认了灭族仇人做父亲,做了他几千年的乖儿子!”
林希瑶飘了起来,飘到了半空之中,然后发出了一阵阵如银铃般的笑声。
“胡言乱语,朕看你是脑子进了水。算了,算了,只要你不妨碍朕的事情就行了。朕可不希望再在酆都看到你这个恶心娘们了!”酆都子一脸嫌弃的摇了摇头,准备走的时候还在地上吐了一抹口水。
“呃呃呃,灭族之仇不思报,反倒在奴家这里色厉内敛。酆都子啊,酆都子!你可真是愚昧不堪呀,你可知道在你即位之前你的好父亲干了什么事情吗?他灭了你的全族呀,你这个傻子,到头来还帮他继承帝位守护着什么酆都安宁,可真是可笑,可悲,可叹诶!”
林希瑶极具惋惜地罢,从酆都飞走了。留下了一头雾水的酆都子。此时的他,只认为是林希瑶的胡言乱语罢了,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过了几日之后,酆都子将胭脂送回了凡间。
送完她之后,总觉得自己的心里空荡荡的。
一心所念的风麟却不知在何处,她是生是死,也不清楚。
无尽的惆怅让他躺在帝宫的大床上面,郁郁不得睡。只好走出酆都帝宫,跑到外面的摊位上,喝下了以千万斤计的酆都鬼酒。
随后他便陷入了一个梦境,一个到处充满着鲜血的梦境。梦境十分地怪诞,他看到了他最敬爱的父亲酆都大帝在带领着鬼族大杀四方。
等到他酒醉醒了之后,他发现他已经不在酆都了,而是在距离酆都数千万里之远的罗刹国内。
“认贼作父的子,你终于醒了过来。”
酆都子抬头看了看对他话的人竟然是一座雕塑,一座建立了数千年之久的雕塑。这雕塑两眼张开,口吐人言。
“你是谁?朕为什么在这里?”酆都子警觉地凝聚出宝剑,然后四处进行张望,就怕这里还有其他人在埋伏着。
“不用这么警觉,我是你的爷爷,幽冥族最后一任组长王幽冥。而你是我的孙子王异,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只是想让你不要在认贼做父下去了!”雕塑的话,酆都子一个字都不信。
“胡言乱语,一派胡言!你是朕的爷爷?你是就是了?那朕我是你爷爷,该当如何?难不成道会判朕不孝,然后丢闪电来劈朕?”
酆都子罢,看了看窗外的空,果然还是晴空万里。所以他一点儿也没有在意雕塑所的话。
并且变本加厉地继续讽刺挖苦道:“就你这种词,骗三岁孩童都不会有人信。何况朕还是酆都之主呢?怎么了?不话了?哑巴了?”
“噼呲!”
忽然空阴云密布,降下了九霄紫色神雷轰击着酆都子。
雷池里面的神雷像是发怒了一样,七七四十九道神雷融合成了一根粗大的雷柱,顷刻间挥洒下来。
酆都子躲避不及,被电了一阵子。
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是他这辈子再也不敢相信的。
“怎么样?老爷都看不下去你这孙儿如此不孝了!你是不是该信我的话呢?”雕塑话毫无感情,一脸的冷漠,让酆都子更是不喜。
他一大脚踹翻塑像,自己的脚却因为雕像太硬,反而踢肿了前脚尖。
“花言巧语!不要在试图服朕了,朕生来就是酆都皇子,用不着你来挑拨离间!”酆都子哪里会相信有这回事情呢?
“那老朽就给你个证据如何?”雕像开始动了,开始动了,他将过去的一切发生的透过他的眼睛放射到了门墙上,让这画面活灵活现地跳动在酆都子的面前。
“那是母亲?”酆都子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墙上的一切,似乎有些内容跟他做的那个梦不谋而和。
时间就这么滴滴答答地再过去,酆都子就这么看了一一夜的回放画面。而此时,大俭东昌府的郊外地带,传来了一阵阵从灵魂中发出的痛苦哀剑
“胭脂!忍着点!本公主帮你把残魂分立,这样你就可以完全地恢复自我了!哈哈哈!”林希瑶一手放在胭脂的头颅上面施用着极怨魔气,另一只手施展着她精湛的医术,无数根银针尽数倾泻在胭脂的背上,一时间疼得胭脂在田野里面哀叫不已。
“不!我不要!”
胭脂激烈的反抗着,身体里的魂魄抽搐着。周错生的残魂已经融入到了主魂里面,强行剥离必将会让胭脂变成痴呆的。
“睡吧,睡吧!快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快点在妈妈的怀里睡吧”林希瑶哪里会料到胭脂的反抗会这么激烈?只得用催眠术将她引入深度睡眠,然后再行剥离魂魄的举措。
“呜呜呜”
周错生的残魂终于从胭脂的主魂里面脱离出来,被林希瑶一手抓在了手里,然后发出了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