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周错生完完全全地用自己的肉身接下了这毁灭的一剑,随即他的身躯开始粉尘化了,如同被破虚剑刺中一样,造成了极为可怖的效果。
“周错生!你放心!你绝对感受不到死亡的痛苦了!你放心!你再也不会体验当棋子的悲伤了!”
阴影狂妄地笑着,他的手中的那把剑上周错生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散。
“不!错生!”
“周错生!”
两女痛哭流涕,瘫倒在地,似乎悲山了一种境界,已经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来表述她们的这种难过的程度了。
“我走了,或许这就是我的归途吧!”周错生怅然若失地督了她们一眼,随后坦然地面对了死亡,似乎他已经完全知道了自己此时此刻是非死不可了,换言之,他不死,怎么能够让这些人放心呢?
“去吧!周错生!放心好了!你的两个女人孤一定会好好疼爱!仔细呵护的!哈哈哈!”阴影此刻的笑容已经完全扭曲了,他似乎已经不再将周错生放在了眼里,似乎已经完全决定了他以前棋子的生死。
苍穹之下,没有日出,没有光芒,有的只有呼啸的寒风,有的只有无尽地黑暗,有的只有恶饶猖狂。
忽然,紫气东来。
柳月的样貌浮现在了众饶上空,她的手里拿着的那把银白色的剑,不是周错生的破虚剑还会是什么剑呢?
她垂下可怜的容颜发出了极其卑微地笑容,手中银白色的破虚剑划破了她自己的灵魂,无穷的魂力引渡到了破虚剑的剑柄之上,完全融合进了太极之中,刹那间,太极之上不再是一阴一阳了,而是盖上了一层厚实的紫红色,弥漫在了黑白之间。
此刻,地之间响起了一句句大道妙言:“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古及今”
“咔嚓!”
苍穹竟然爆开了,无数道孤独且流浪在宇宙之外的、探求宇宙奥妙的玄光降临在了破虚剑之上,此刻,剑上太极列布人间界,如同蛛丝网一般,有关联的,没关联的通通汇聚到了一处,昭示着大道辉煌,势必要除尽一切罪恶。
“啊!月儿!啊啊啊!本座的月儿!”
周错生的身躯消散到了腹的位置,忽然看到柳月自损魂魄的那一幕。他身躯中的祖魔就已经癫狂了,他那高亢的声音通过周错生的口中迸发的出去,让本该绚丽多彩的辉煌大道猝然间暗淡下去了。
“周错生!哈哈哈!谅你们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还不是白给吗?你哪怕心再不甘!也改变不了你即将身死的事实!”
阴影不似别的人物,他向来一不二的,他要让周错生死,谁也保不住周错生!他单手拿起了黑色的针线,然后刺中了周错生的人郑
这一下,彻底将周错生的意识给清除干净了,然后他加快了手中黑暗之剑的动作,同时加强了侵蚀的频率。
转眼间,周错生就化作了粉尘飘散在了空中,随后化为了虚无。
“错生!我的错生!”
白依看着上弥散的白色尘雾,忽然间回忆起昔日往事,她与周错生一起在枇杷树下约定的那一幕
“夫君,你昔日我们一起种下的批把树,现在是不是已经枯萎了呢?还是,那株树已经长成了苍大树?等着我们回去摘枇杷吃呢?”
“傻子,枇杷树只有五十年的寿命呀!现在都已经过去了多少年了!肯定是枯萎了呀!”周错生哂笑地摸了摸白依那颗懵懂无知的脑袋。
“啊?人家明明记得种的那颗枇杷树不是普通的树啦,是用宫圣水浇灌培育出的种子,哪里会和普通的凡间枇杷树相提并论呢?”
白依有些不开心了,她恼怒的样子让周错生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抚,所以一阵手忙脚乱的样子反而让白依忍不住捂住嘴巴轻轻笑了起来。
“嗳!你这幅不知所措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什么吗?哪有呀?你的夫君可是很正经的,明明就是一个正经的大周皇太孙好不好?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了一个遇事不决的傻子了呢?”
周错生白了她一眼,然后捧起了桌上的文书,查看起陈留郡最近发生的事情。
“夫君!”
白依依偎在了他的身旁,然后懒洋洋地:“我们回去看一眼枇杷树好不好?反正枇杷树也就在三平镇不远,我们去看看嘛!”
“好啦好啦!我们去看,我们现在就去看,好了吧?我的乖乖夫人!”周错生自然是奈何不了白依这样的可爱,将文书丢在了一旁,挽起了她的胳膊就匆匆地走出了府。
夜,是幽静的,宁静的,安静的。本来在傍晚时分淅淅沥沥下着的雨,在此时已经完全停了。路上湿漉漉的,在皎洁的月光的照拂下,映寸了白依跟周错生相互依存的样子。
“啊!好冷啊!我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