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孙茂成带的学生。

这几天要属最兴奋的反而是孙茂成了，他感觉一夜之间回到了二三十年前，那时的自己就如同这两天一样。

面对着那位专才师傅，他就如同跟屁虫一样不管师傅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而对着执切他就有同样的感觉，为此他特意叫来了自己的学生，紧紧地跟着执切，哪怕学不到什么也能涨涨见识，顺便让他们几个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孙工，时间快到了。”

“会不会太急，要不再缓两天，等测试一遍再说？”孙工再一次的劝说了起来。

他不是做事不决的人，甚至孙茂成一向都是急性子著称的，什么时候脑子突然蹦出了一个想法，他都会立马着手去试验，哪怕是在晚上。

可是方昊要做的事情有点骇人。

还是那句话，帝都可是华国的政治中心，在这一座城市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会被报道向全国各地，更别说方昊要做的事了，不用几分钟全世界都会知道。

“不行，今天就是最好的时间，根据气象局那里得到的消息，最近这段日子中，只有今天的天气符合我的要求。”

孙工抬起了头看向了天空，此时的天空是灰蒙蒙的一片，哪怕是那颗火红的太阳在此时也显得黯淡无光，甚至不注意压根就看不清。

两天前北方又开始进入一年之中雾霾最严重的时间段了，方昊惯性的事他自己也很关心，他记得昨天气象局就已经发布了雾霾黄色预警，而看这天色今天说不得会变成红色预警。

“方总，哎，科研不是一蹴而就的得得得，你既然这么肯定能成，那我就陪你赌一把了。”

孙茂成还想劝一劝方昊来着，他当然知道方昊想干什么，也明白雾霾最重的时候，哪怕那降尘装置的效果不大，在这样的天气之下就显得功效很明显了。

他理解方昊的想法，可他实在不理解方昊为什么要在这里，哪怕是在周边找座城市也行啊，就算失败了也没啥影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