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试一试,你的伤真的不要紧?”夏翼问。
“些微震伤,不影响。”
夏翼点点头,纵跃远去。
跑出大概15里,他一头扎入那边的山林,尝试搜索起来,但和岳明说的一样,已找不到周立柱了。
无奈回追物资车队,在将车队送至烈阳城南门附近后,夏翼又匆匆去往制州守府邸。
结果仍是一样。
这一个上午,东奔西走,调度无数,却只空唱了一场戏。
唯一的收获是让聊城和宁泽城的物资运输车队安然抵达烈阳城。
至少接下来一段时间,烈阳城不会因缺少食物,而再入混乱了。
“这次段何莫非真的躲起来养伤了?那就难找了……”
……
与此同时,烈阳城北,百公里外,一背有长枪的青年模样男子驾轨道马车,向烈阳城进发。
他很像年轻些的岳明,因为他正是岳明两名六星开阳级弟子之一的邢晋,而他所驾轨道马车上所载的也只有一人——南济正使。
那是一个大腹便便身着官服的中年,随马车的颠簸昏昏欲睡。
就在这时,马车忽然急刹,官服中年未有准备,脑袋咚的一声撞在了车壁上!疼得轻嘶一声,他不满地将脑袋探出去,“怎么……”
话说一半,他愣了下。
马车前,立着一尖嘴猴腮的中年,细一辨认,他探身拱手:“失礼,失礼,这不是宰相大人的幕僚段先生吗?为何拦我车驾…啊?”
又说一半,他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的大脑卡了下,看看这荒郊野外的环境,想想此次出使的原因。
他的脸色渐渐绿了起来。
“邢晋!!这次回南济,我绝对要参你那师父一本!!”
邢晋凝重持枪:“孔大人,那得我们……能回去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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