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是何故?”
孔颖达虽露笑意,却心中警惕,总觉得秦九岭忽然自谦必有缘由。
虽是第一次见面,但仅从刚才几句话中,孔颖达已经认定,秦九岭绝不是那种吃亏的主,断无可能会主动认错。
只听秦九岭喟叹道:“穷啊!肚子都吃不饱,哪里有钱去读私塾呢?”
“穷?”
孔颖达闻言一怔,连好多国子监的学生都跟着愣住。
秦九岭穷?
刚才,他们可是都看见了,秦九岭随手一甩,就从随身包袱里拿出了百两黄金。
别读私塾,就是买私塾,都能买一大片。
“孔先生难道不知吗?”
秦九岭目露疑惑,徐徐道,“我叔父虽是大将军,但他发迹不过几年前的事,且那时兵荒马乱,也是久经波折,家中父母才和叔父取得联系。
可从叔父那刚领了接济的银子回来,家父就病倒,跟着家母也染病去世,只剩我一人。
虽有百亩田,却无力种植,若不是仗着叔父接济的银子,我怕是都来不了长安,早就饿死在乡野间了!
时别私塾,就是吃饱都难,又怎比孔先生家传渊源,世代大儒,不愁吃穿呢?”
“原来如此!”
孔颖达虽恼秦九岭无礼,但并不是奸恶之人,素来心怀下。
闻言心中凄凄,叹声道,“秦县男莫见怪,是老朽错罪了。”
“孔先生客气,”
秦九岭大大咧咧一笑,“其实这字不是我写的,是程家兄弟写的,下次孔先生评判前,还是先问清楚的好。”
啥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