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等人也都皱起了眉头，沉吟不语。

半晌后，李二才长长叹了口气，眉宇间尽是萧索。

“仲达先生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啊！”

一时间，李二竟然有些心灰意冷之意。

盖因秦九岭提出的政策，归根结底是好的，他犹豫，不是为了这政策能不能推行，而是担心推行后对李唐统治的利弊。

可经孔颖达这么一提醒，才惊觉这压根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别利弊了，就是这个政策能不能推行都是个问题。

起来简单，然细思极恐，略一算账，这中间的消耗太大了。

根本不是他，不是大唐目前，甚至将来能做到的！

如今，李二反倒不埋怨之前秦九岭政策中，他身上那点得失了，而是深深感慨，遗憾，明知道这个政策的好处，却是根本无力去做。

思维几经转换间，患得患失，一时间竟犹豫起来。

长孙无忌等人闻言亦是一声长叹，他们之前都被秦九岭的一番豪言壮语渲染，谁都没有去考虑实际问题，如今，方知是空筹谋，白欢喜了一场。

场中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压抑起来。

谁料，就在此时，却见秦九岭大笑出声：“孔先生此言差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