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秦某大大事化?”
于志文连连点头:“冤家宜解不宜结啊!”
“于侍郎此言差矣!”
秦九岭却是冷下脸道,“刚才种种,想必于侍郎也都瞧见了,先是王景之等人要下官比诗,要谋夺下官诗仙的称号。对此,下官已经忍了。
可他们呢?为了让下官出丑,用银子利诱在先,无耻要通过数量比试在后。
而对这种种,下官全都在忍,但有再一再二还不够,他们现在比不过下官,就又要耍赖拍屁股走人,还下官欺人太甚,究竟是谁欺人太甚!
于侍郎,你要当真做主,也该为下官做主才是,怎能出这种话来,让下官继续忍?”
“不,秦县男,本官不是这个意思……”
于志文被这番话怼得哑口无言,满脸憋红。
半晌,才恨恨地指了指崔子浩等壤:“崔贤侄,你们,自作自受啊!”
叹了口气,挥手不再管了。
这一下,崔子浩更傻眼了,没想到连于志文开口,都没有用。
再联想刚才秦九岭那番话,事实还真是那么回事。
秦九岭之前似乎真的一直在忍。
“崔兄,咱们现在怎么办?”
其他士族子弟这个时候也都怕了,真要被秦九岭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地宣传出去,且不他们回家后吃不了兜着走。
坏了家族名声,被活活打死都有可能。
可拿钱,他们现在又实在拿不出来。
而且,就算能拿,也是不敢再比下去的。
也是秦九岭作诗实在太厉害了,让一群人害怕,真怕秦九岭一直不停地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