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炸的破破烂烂,嘴角的鲜血滴答到胸口,令胸前的衣服鲜红一片,看上去触目惊心。
可它毕竟还未死,这也是郭丰法力有限不能发挥出雷法的威力,否则哪里有他的生路。
他伸手一指,湖面上冒出一股水流,接着化作一条绳索将人捆了过来。
“表兄?”秦少游不敢置信望着中年人说到。
“表弟!”那中年人很干脆的认了下来。
“你为何要害我等?”秦少游说。显然被自己的至亲之人加害,令他乱了方寸,郭丰一挥手船上剩余之人便去了下面的一层。
“母亲没了!”中年人说到。
“什么?”秦少游神色中的焦急,悔恨,震惊都不似演的。
……
原来他四岁那年寒假被送到姑姑家,度过三年。
理由是算命的说他克父母需要出去躲三年,十分巧合的是秦少游的父亲的确从他出生开始便开始了伤病之旅。
他的姑姑是个传统的农村妇女,个子不高,身材瘦瘦的年近五十的她被岁月挂上了两缕银丝,晴空烈日给了她黝黑的皮肤,凌厉风霜也在上面垦出了许多沟壑。
现在他回想起只记得那时的她嘴脸永远向上扬起,永远不服输,也永远不认穷。
穷能穷一辈子?这是她常和邻居三奶奶早餐摊时常说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