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没去乾龙宫了，但是一般跟着皇上出来的人都是轮着来的，这都好几轮了，我倒是没瞧见过什么陌生的脸。”

“可他自己是在皇上身边儿当差的啊，而且我头一回见到他是把桂初留在你这儿那日，我往回走，他他在宫里头迷了路，第二回就是前几，也是从你这儿回去，他皇上让他办点事儿，要去……”着，傅灵的眼睛突然放大，“从你这儿到我那儿，要路过启祥宫啊。”

“启祥宫？”楚哀愣了一下，脸上的疑惑瞬间就散开了，“你是，他根本就不是迷路，皇上也没让他去办什么事儿，他是去找程离了？”

在皇上身边儿的，还和程离有关系的，怕是只有一人了。

程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