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挽纯看这她抓着自己的手,心里竟然想这是除掉那孩子的好机会……
可是胳膊却不听使唤,没有甩下去的决心。
正当她懊恼的时候,那鸟儿飞了起来,从头顶的地方冲了下来,楚哀吓得脸都白了,身子也往下沉,眼瞧着就要摔了,木挽纯伸出了腿,让楚哀一屁股坐在了自己腿上,又伸手挡住了那飞来的鸟儿。
尽愉忙抢了一旁妇女背上的竹筐,将那发了疯的鸟儿扣在霖上。
“娘娘,娘娘!娘娘你没事儿吧!”
众人听得“娘娘”二字,那会儿都要逃走的全都围了过来。
娘娘……这不会真的是宫里的人吧!
那鸟儿的主人怕是要倒霉喽
正三三两两窃窃私语着,一个男童钻进了围住的圈子里,“你们怎么敢这么对本殿的鹦哥!”
尽愉和尽欢正瞧楚哀有没有事儿,听得这一声气势不打一处来,转头一瞧可不是齐奕,“原来是你养的!你母亲就是这么教你的么!”
“你把本殿的鹦哥儿还回来!”齐奕上前要撤了盖住鹦鹉的筐,却被尽愉一把推开了,只是训斥的话还没出来,就被冲进来的唐婳扇了耳光。
“放肆!”唐婳喘着粗气,像是跑了很久的样子,“一个奴才,也敢这样对主子么!”
赵菁雨这也才跟了过来,“姐姐,别……”
“妩贵妃,大皇子冲撞了皇后,你这样包庇么!”尽愉捂着脸站了起来,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了,走到唐婳跟前儿,盯着她的眼睛。
这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听得是皇家的事儿更是不敢吱声,这又是皇后又是贵妃还有什么皇子的,错了话怕是得掉脑袋……
场面正陷入死寂,傅灵和程离才匆匆来迟,到的时候,就见楚哀面色苍白的坐在中间儿,傅灵忙跑了过去。
“你没事儿吧!”
楚哀微微缓了过来,由尽欢扶着缓缓站了起来,“没事儿,就是受了些惊吓……”
看着楚哀还能站起来,在场的人都松了口气,木挽出也不例外,她正打算收回腿,却见衣服上染了一大片血……
“见红了!见红了!”
“皇上,微臣已经将那些前来拜见的官员赶了回去,并告知不过是私人府邸。”
程钧弓着身子进了门,不敢往左右瞧,走到齐紫琰身前,又行了个礼才话。
福安也跟在后头走了过来,“奴才也将围观的百姓打发了银两,他们忌惮着皇室的威严,也是不敢什么的了。”
齐紫琰点点头,那会儿闹得事儿大了些,不少人直接脱了嘴,算是告知了下皇上不再宫里,若是让人将这话柄穿出去,才是坏事儿了。
太后坐在床跟前儿,看着孟由彻给楚哀把脉,“这江山社稷下,儿女情长是不为过,但是皇帝啊,好歹你的妻子正躺在床上还昏睡着呢,肚子里的孩子还在不在都不知道,这时候若是她醒着,听你的手下关心的是这些,不会心寒么?”
齐紫琰愣了一下,低下了头,“母后的有理,但是儿臣是皇帝,若是下知道皇帝离宫,便会出乱子的。”
“你倒是个好皇帝。”太后白了他一眼,转头看着床上的楚哀。
她和皇帝赶到的时候,就听见木挽纯大喊“见红了”,楚哀随即就倒了下去,幸好尽愉和尽欢在旁边儿扶着,没至于再摔一次,只是那脸儿,那会儿就是煞白的,现在都没回来一点儿血色。
想着,孟由彻收了把脉的绢子,脸上虽有些担忧,但还算明朗,“太后,皇上,皇后腹中的龙胎还是在的。”
齐紫琰觉得身上绷着的弦儿松了些,“那便好,那便好,朕的孩子总算是留住了。”
太后抬起手顺了顺心口,悬着的心也是落了下来,这以往女人见了红,就没有留下来的,“孩子留下来是好,以后可会有些旁的毛病么?都见了红,这……”
孟由彻站起身,“来皇后这身子骨儿凉了些,又薄弱,外加上本来就……”
“本来就什么?”太后看着他,那脸上突然多出来的惶恐,让人总觉得他有事儿,“。”
“太后恕罪,皇上恕罪!”孟由彻跪了下来,这留了好几个月的秘密,这会儿怎么还漏了嘴呢,“微臣本该早就上报,但是念及太医院那么些个脑袋,实在是不敢啊。”
“,朕不治你的罪便是!”齐紫琰也厉了神色,死死地盯着他。
“回皇上的话,这皇后以前在凤栖宫养病的时候,吃的药不经微臣的手,微臣是不知道的,只是那回您第一次让微臣去给皇后娘娘诊脉的时候,微臣从娘娘用过的药渣里找到了一味木香,此药虽然行气止痛、健脾消食,但是用多了能夺人性命……”
“夺人性命。”傅灵一直安静地站在旁边儿,听的太医话,才跟着念了一遍,突然冷笑起来,“太医院也能决定主子的生死了么?”
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