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和奕儿是冤枉的。”
瞧见齐紫琰和太后从屋儿里走了出来,苦累聊唐婳又开始嚎了起来。
赵菁雨瞧瞧看了眼太后,又低下了头。
这时候,她是劝不动的,也不能劝,其中的复杂关系,不是轻易就能挑开的。
“这是在宫外,你还要将脸丢到整个江南么!”
齐紫琰平日里在旁人看来本身就是不苟言笑的,这会儿厉了声色,让人觉得更是可怕。
唐婳打了个哆嗦,一下子就息了声儿,一旁的齐奕也吓得哭不出来了。
太后叹了口气,“索性龙胎无碍,不然你和大皇子都没得好结果!”
太后话依旧是缓缓的,但总有些不怒自威的感觉,唐婳听着头皮更是发麻,忙磕了几个头。
“皇上,太后,臣妾和奕儿真的没有害皇后的心思啊,这臣妾和奕儿也不知道皇后怕鸟儿,更没想过会遇到那卖鸟儿的摊子。”她试探着抬起头,后边儿的话得也声了些,“再了,那鸟儿谁都没叨,偏偏冲着皇后去了,不准是有人算计好……”
“还敢狡辩!”齐紫琰声音里的怒气更重了,“这大白的谁还能算计出用那鸟儿来伤人不成!”
唐婳只不过是想给自己开解,倒是没想到竟然让齐紫琰更生气了,她连着又可怜几个头,“臣妾,臣妾不过是猜测,皇上息怒啊!”
太后侧头先是看了齐紫琰一眼,才抬起下颌对着唐婳话,“不管是不是算计,但这事出还是你太惯着大皇子了,此行本是皇后善举,想着让大皇子跟着你,改改他胡来的性子,如今一看,这养母也是胡来的,哀家看便没有再在一块儿的必要了。”
“太后!”唐婳瞪大了眼睛,这是要夺了她的孩子啊,“太后,臣妾有罪,但是奕儿还,不能再三去换母亲啊!”
一旁跪着不话的赵菁雨这会儿也吱了声儿,“太后,臣妾觉得,这一切既然都是巧合,弄得太严苛怕是会人心惶惶啊。”
这话的时候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抖起来,毕竟太后是不知道自己和唐婳之间是有些情谊的,她这些,也算是候着脸皮讨些面子了。
“哦?人心惶惶?”太后挑起眉,打量了赵菁雨一番,良久,才又话,“怎么个人心惶惶的法呢?”
“回太后的话,大皇子还,是最容易受到旁边儿人口舌影响的时候,若是您妩贵妃养母的名分夺去,那旁人便会觉得大皇子是无法管教之人了,这样一来,大家伙儿都避着大皇子走,这是人心惶惶,再加上长久下去,弄得性子孤僻……也实在是不好的,”
太后冷哼一声,“你倒是会。”
“臣妾的也是实情。”
“既然淑妃求情了。”太后顿了顿,又扫了眼赵菁雨,“哀家觉得也有些道理,这便让大皇子还跟着你,只是这南巡便不要再跟下去了,以后这一个月别人往下走,你和大皇子便留在这别苑里,好生思过吧!”
唐婳听了,心里头舒了一口气,至少孩子还在身边儿。
赵菁雨也是入世重负,好在太后没发火,不然自己……
太后侧过头,看向齐紫琰,“皇帝觉得如何?”
齐紫琰点零头,言语里都是尊敬的,“一切由母后做决定便好。”
太后没再话,气氛一下子就僵了下来,福安左右瞧了瞧,上前一步,“皇上,这新到的折子奴才都给您捋好了,现在时候还早,皇后也要静养休息,您可要先去……”
“嗯,去批折子。”齐紫琰行了礼,“儿臣这就告退了。”
望着齐紫琰远去的背影,太有的眸子冷了下来,她扫过众人,目光终究落在了赵菁雨的身上。
“都别跪着了,起来吧。”
“谢太后。”
“哀家听闻淑妃懂些药理,这几日颠簸,哀家的身子骨儿也是快要散架了,这孟太医正给皇后熬药呢,哀家想让你瞧瞧,可好啊?”
赵菁雨抬起头,不敢看太后的眼睛。
“是。”
“这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一碗一碗的,孟太医还在那儿熬呢。”
尽愉推开门进来,傅灵坐在床前,正给楚哀喂药,她方才去后头瞧了眼,想着帮忙收拾下那药锅,却不成想孟由彻又放了东西进去。
楚哀这会儿的脸还是发白,只是没那会儿那么下人了。
“出了这样大的事儿,孩子还在,又有药能补着,该是好事儿才是。”傅灵头一回这么正经地话,要是按往常,她连药味儿都不敢闻,这回是真的被吓着了,“那会儿我就不该离开你。”
“离不离开的,都是没事儿了,不过受了些惊吓,不必紧张的。”楚哀这会儿心里头其实还是没缓过来的,但还是安抚着傅灵。
“怎么能不紧张,来这孩子不仅仅是未来拿他齐家江山的人,更留着一半儿咱们的血呢,不能没了。”
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