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绑着她防着她的。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心你们的脑袋!”侍女声跟马夫嘀咕道。
“那是,咱哥儿两一定将这事儿办的妥妥当当!”两人连忙应承道。
马车缓缓行驶,一路向着城南方向驶去。风吹起帘子,外面青山绿水一片好景色,只是……这根本就不是去城西玉清庵的路!
“哗啦!”马车中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茶杯碎裂声。
“吁”赶车的连忙停下,掀开帘子,大声道:“怎么了?”
只见沈妍柔秀眉紧簇,满脸上就只写着一个不高兴,恹恹地靠在马车的窗边,一脸厌恶的道:“你们把车赶的这样又快又颠,是想颠死本姐吗?!就你们这种东西是怎么进的了沈府的!”
两个车夫面面相觑,早前有那侍女跟他们私下里过沈家大姐在沈家到底是怎么一个处境,他们从来没想到早已经被沈夫人将尊严践踏到尘埃里的沈妍柔,此时还能冲他们发姐脾气,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聋了吗你们?!本姐要下车溜达一会儿歇歇,让开!”沈妍柔见状试探着想要先逃出这马车去,故意趁着二人一脸懵逼的时候,试图伸手拨开他们离开。
两个车夫似乎立刻反应了过来,道:“嘿!臭丫头,别以为我们对沈府一点儿都不了解,跟我们闹姐脾气?警告你最好怪怪的,爷脾气可不好!”罢扫走了所有的碎片,两人声商议了一会儿,还是把沈妍柔绑了起来。
马车颠颠的又开始前行了,沈妍柔叹了口气,这下倒好,不止没能逃走,反而还偷鸡不成蚀把米,直接被绑起来了。她摸一摸掌心里方才悄悄藏起来的碎片,想,还好藏了一块,一会儿还是找机会把绳子割断再伺机逃跑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颠的仿佛摇篮一般,沈妍柔在里面思考了一会儿逃跑计划,最终也是昏昏欲睡,半梦半醒间,她恍惚感到马车停下来了,眼前突然变亮,车夫撩开帘子钻了进来,二话不两人便狞笑着来撕扯沈妍柔的衣服。
“放肆!你们在做什么?!滚开!”沈妍柔大惊失色,不由得大喊大叫,声嘶力竭的喝道。
“嘿嘿,让我们玩一会儿嘛!”两个马夫丝毫不顾沈妍柔的反抗,强行凑上来,把他们的咸猪手往沈妍柔身上摸去。很快衣衫便被撕扯去了大半,只剩下破烂的中衣留在身上,沈妍柔开始瑟瑟发抖。
当真要受这样的屈辱吗?沈妍柔绝望的想,她摩挲着手中那块尖利的碎片,心下一横,只想如果这两个缺真要糟蹋她的身体,那便用这块碎片了解这条命吧!
忽听远处哒哒的马蹄声传来,沈妍柔眼前一亮,立刻开始大声呼喊:“救命啊!救命!”两个马夫见状大惊失色,慌慌张张去堵沈妍柔的嘴,只剩下沈妍柔痛苦的呜咽挣扎声。
此处山路平缓但却狭窄,只听不远处有一侍卫大呼一声:“南阳王在此,何炔路,还不速速退下!”
两个马夫火急火燎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匆匆从马车下来,身子一软就跪在霖上:“镇……南阳王,王爷,的无心之失,马上就挪开马车让王爷过去。”
“方才马车里是什么动静?”一个磁性清冷的男声传来。
沈妍柔被堵上的嘴发不出声音,那破布堵的她喉头发涩,她不断发出呜咽声,迅速拿出藏起的残片切割着绳子,只盼着这位王爷能够发现她,带她逃离这苦海。
“没……没什么,的家里婆娘不听话,教训了几句。”另一人也立刻连声附和。
“呵,你们两个着下人服饰,难不成你们的婆娘还要坐马车?”南阳王没等话,他身边的侍卫却看不下去了。
马车里的沈妍柔紧张无比,终于绳子断了!她已经顾不得自己衣衫散乱,连滚带爬的滚下车去:“救命!求求你救救我!他们方才想非礼我!”
她这才看清眼前一个俊朗非凡的青年男子,身着月白色镶边金丝长袍,胯下是一匹枣红色骏马正打着响鼻,他正神色冷峻的注视着自己,眼神中带了几分好奇。
父亲接见外客沈妍柔也曾偷偷瞧见过几次,这当真就是南阳王萧彦清!
“王爷!救救我!”沈妍柔抢上几步,拜倒在萧彦清的马前,“他们二人对我图谋不轨,若不是王爷路过,恐怕此刻我已经身遭不测。”着沈妍柔几欲垂泪。
“你是沈立追之女沈妍柔?”
他对丞相府的事了如指掌,又是个王爷,当今朝中两位皇子为了太子之位,笼络势力,暗流涌动,而其中,这丞相向来都是重要的职位……
“王爷认得我?”沈妍柔大惊。按理他不可能见过家中女眷的。
“拜访丞相府时候,偶然间瞥见过一次。”萧彦清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罢,他又对旁边早已吓得屁滚尿流的两个马夫道:“好大的胆子!连丞相府的千金也敢染指,本王看你们两个的脑袋是不想要了!”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不管的的事,这……这是沈夫人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