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二哥,你的身体要紧啊!再不吃饭,等大哥回来了,不得打死我啊?”
“哈哈哈哈……”胡珂看到胡彪的囧样,大笑不止,突然他脸色异变,剧烈咳嗽起来。
胡彪见状大惊失色,连忙上前轻轻拍打胡珂后背。
半晌后,胡珂缓过劲来,喝了一口水,放下文牍问道:“三弟,最近刘备在干什么?”
“刘备?二哥怎么突然提到他了?这小子最近忙得不可开交,不仅削减了赋税,而且结交了柏高氏、张氏以及一些商贩,顺便去拜访了单威的老母亲,获得了不小的名声。”
“刘备这人果然不简单,以前几个县令,要么自命清高看不起咱们,让我用计除掉了。要么向张子谦一样,只顾捞油水,咱们与官府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
“偏偏只有这个刘备,不急不缓,让我捉摸不透啊。如今兄长正在跟随王使君图谋大事,咱们身负重任,绝不可以出现任何纰漏。”
胡彪摇了摇头,不以为然,说道:“二哥多虑了,要我看这刘备也是我能之辈。”
“我听说,他可是依靠战功才获得县令这个职位的。一个从战场上走下来的人,会是一个胆小如鼠的家伙吗?你切不可掉以轻心。”
“嘿。”胡彪心中不服,思忖想道:不就是上战场嘛,谁不敢?
然而他自小就没少受胡珂的训斥,对其有三分畏惧,以往有不服气的时候,也不敢反驳,然而这次,他却破例了。
他说道:“二哥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胡珂闻言又气又怒,险些将拿起文牍,砸在胡彪脸上,说道:“三弟,明日你带些礼物,去县衙拜访刘备。一来为上一次的事情道个歉,二来去探一探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