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咱们的精锐和刘备麾下的杂碎混合在一起,这样一来,刘备军的坏习惯就会传染给我军,导致我军军纪散乱得不偿失。”
关靖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又道:“那也不能放任刘备不管。我见刘备麾下多是步兵,将军不如送他一部骑兵,以示恩义,亦可监视其军,刘备感念恩情,定会对将军忠心耿耿。”
公孙瓒沉吟片刻,道:“士起所言不无道理,这样吧,文正麾下有一支乌丸杂骑,就把它交给刘备统帅吧。”
田楷一听要他拿出部队交给刘备,心中一百个不乐意,但是畏惧公孙瓒的威严,只好忍气吞声点头应允下来。
严纲、单经二人闻言,幸灾乐祸,强忍着笑意,蜷缩成一团坐在那里,身体不时抽搐几下。
……
是夜,刘备领关、张二人前来赴宴,走到帐外,却被一名执戟郎拦住。那执戟郎浓眉大眼,阔面重颜,相貌堂堂,仔细一看竟然是赵云。
刘备见状惊喜不已,连忙问道:“子龙,你怎会在此?”
赵云也认出了刘备三人,十分惊讶地道:“原来是刘君、关君、张君啊,你们怎么来了?”
刘备正欲答话,公孙瓒却走了出来,打断二人,开玩笑道:“玄德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呢,难不成认生?”刘备闻言笑而不语,对赵云拱了拱手,便跟随公孙瓒走了进去。
公孙瓒见状问道:“玄德认识那个执戟郎?”
刘备故意撒谎道:“此前在繁阳县任县令时,有过一点交集。我记得他是常山国人,怎会在兄长麾下任执戟郎了?”
公孙瓒冷笑一声,道:“当初我率军南下冀州,那人领一百来人投我,我问他闻贵州人皆原袁氏,君何独回心,迷而能反乎?,他竟然下讻讻,未知孰是,民有倒县之厄,鄙州论议,从仁政所在,不为忽袁公私明将军也。”
“如此高傲的一个人,若是不好好打压一下,如何能够掌控?玄德也得好好学学,否则部下阴奉阳违可不好。”这么着,他的目光飘到了关羽、张飞二人身上。
刘备装作若无其事,心中却腹诽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校子龙的是实话,你却刻意要打压他,看来你的败亡早已经出现预兆了。
帐内已经备好了酒菜,公孙瓒请刘备就坐,关、张二人立侍身后,众人行礼相识。
刘备本打算单独赴宴,但是关羽、张飞觉得不安全,坚持要跟在身边。
考虑到这个时代经常出现摔杯为号,刺杀重要人物的情况,同时本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想法,他还是同意让关、张二人跟随。
众人吃喝一阵后,关靖突然敲了敲桌子,将身上的玉珏摘下来,借助案几遮挡对面刘备的视线,向公孙瓒摇晃示意。
公孙瓒见状放下碗筷,道:“玄德贤弟,你我皆是边境人,知道骑兵有多大作用。我见你麾下多是步兵,而我手中恰巧有一支乌丸杂骑,就送给贤弟吧。”
刘备闻言又惊又喜,这简直就是上掉馅饼啊,可是转念一想:这话又回来了,祸福相依,乌丸杂骑这么大的馅饼,真要是砸下来,会不会砸死自己呢?
他沉默片刻,仔细的权衡利弊后,最终决定接下这馅饼,于是起身礼拜道:“多谢伯圭兄慷慨相赠,日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公孙瓒笑着摇了摇手,道:“玄德贤弟,这位是田楷田文正,那乌丸杂骑本在他的麾下,你可得好好感谢他啊!”
刘备知道骑兵的重要性,将一支骑兵抽离田楷麾下,无异于从他身上抽离骨头。于是他又向田楷拜了拜,道:“多谢田将军。”
而田楷却撇了撇嘴,随意拱了拱手算是回礼。这下可惹怒了关羽、张飞二人。他们按剑怒视,仿佛随时都会暴起杀人。
感受到背后传来的滔杀气,刘备赶忙扯了扯关、张二饶裤腿,让他们少安毋躁,然后当做没事人似的继续有有笑。
片刻后,他对公孙瓒道:“伯圭兄,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兄长能够应允。”公孙瓒问道:“贤弟有何事情但无妨!”
刘备道:“不知兄长能否忍痛割爱,将帐外的执戟郎赵云借给我?”
“赵云?”公孙瓒眉头微皱,心想:这刘备真是奇怪,借什么不好偏要借一个的执戟郎呢?哦对了,他们之前就认识,想来关系并不简单。
这是看到那人不受我重用,这才想留在身边。也罢,既然连乌丸杂骑都送了,再搭上一个赵云也无妨。
于是他道:“贤弟还真是有情有义啊。也罢,那赵云和他带来的一百义士,你一并带走吧。”
“多谢兄长!”刘备见公孙瓒答应的干脆大喜过望,起身礼拜敬酒。宴会结束,返回营寨,关羽、张飞依旧怒气冲冲的。
见此情形,他故意笑问道:“云长、益德何事如此气愤?”张飞道:“大哥,刚才你没看到吗?那田楷儿如此无礼,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