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
许贡返回阵内,独领一军后撤。严白虎使严舆领精锐迎击,自领兵绕到张飞军左翼袭击。
张飞使刘延提防严白虎,自己一马当先,杀入敌阵。手中一杆长矛,如同达纳特斯手中的致命之剑,不断收割敌人的生命。身后士兵,凭借精良的装备,以一当十,杀的严舆溃不成军。
严舆大骇,一面大骂:“你们这群废物,都给我回去,给我杀!”,一面连斩数名逃兵。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严舆的刀剑、谩骂,根本无法消灭士兵心中的恐惧。
恐惧,在士兵中一传十,十传百,宛如洪水猛兽,顷刻间吞噬了所有人。“嘭”的一声!张飞策马撞开严舆跟前士兵,举矛便刺。
严舆大惊失色,伸手往旁边一抓,抓住一名亲兵的衣领,迎着尖锐的矛掷出。他急忙掉转马头,向山上逃去。
“狗贼,哪走!”张飞怒喝一声,杀散敌兵,挺枪跃马,继续追击。严舆纵马狂奔,见身后张飞穷追不舍,周围更无其他兵士,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正与刘延激战的严白虎看着张飞的背影,低语一声:“莽夫!”便挥刀迎战刘延。
严舆绕过山后,只见许贡帅领数百人列阵以待。他大叫一声:“闪开!”,许贡麾下士兵立刻让出一条道路。严舆快速通过,却把后面张飞围困起来。
张飞环顾四周,胯下战马惴惴不安。严舆大笑道:“环眼贼,汝插翅难逃矣!”笑声刚落,一支箭矢倏的贯穿眉心,摔落马下,气绝身亡。
身边许贡大惊失色,急忙回头看去,只见太史慈握弓搭箭,立马于此。
“太史慈!”作为刘繇支持者之一,许贡自然对刘繇麾下所有将校的能力一清二楚,而能够做到百步穿杨的,只有太史慈一人。他惶恐不已,问道,“你……你为何在此?”
太史慈道:“吾已投效玄德公,看在你我曾为同僚的情份上,吾劝汝早早下马投降,自缚请罪于玄德公。玄德公宽宏大量,定会饶恕你的罪过!”
许贡大怒道:“背主之徒,安敢口出狂言!来人,擒下此贼者,赏金百两!”左右士兵闻言,皆跃跃欲试。
太史慈抬弓射箭,当即射杀一人。众人吓得瑟瑟发抖,不敢上前。许贡叫嚣道:“他不过一人,有何惧之!”低头向跟随自己的,两个最得力忠心的门客使了个眼色。
两位门客心领神会,当即同时冲向太史慈。太史慈冷笑一声,从箭壶里抽出两支箭,弦响箭到,二人立刻毙命。
“你……”许贡心中又惊又怒,他知道太史慈勇猛过人,但没想到箭术竟然如此高超。他又令三名门客上前,太史慈如法炮制,再次射杀三人。
许贡目瞪口呆,还要再说些激励士卒的话,但是口中干涩。下一刻,太史慈一招手,千余伏兵站了起来,皆手持弓弩,蓄势待发。
许贡彻底慌了神,就在这时,张飞突然出现在他身后,伸手一探,将其擒在马上,喝令士兵放下武器。
除了几个门客,其余士卒斗心全无,但门客们再怎么勇猛,也不敢有丝毫动作。太史慈砍下严舆首级,联合张飞,复身驱赶降兵,与严白虎交战。
严白虎及其麾下,见严舆被杀、许贡被擒,又逢两面夹击,大败而走,投往余杭许昭。
战后,张飞谓太史慈道:“吾闻降俘言,许昭与严白虎有旧。今白虎投许昭,余杭难取,不若我与汝同行!”
太史慈辞谢道:“益德无需担心,某出兵前,陈府君授我锦囊,言兵到余杭,打开锦囊,可不战而屈之,是故无需担忧。”张飞默然,遂赠粮草酒食。
汉末新玄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