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笑容，“对不起甜甜，我吓到你了吧，对不起。”

见顾萱变脸这么快，于甜甜觉得她可能是想到不好的事情情绪不稳定了，便安抚道：“没事，你平复一下心情。”

“对不起。”顾萱望着于甜甜又道歉了一声，然后神色就像是陷入回忆一般继续道：“甜甜，我刚刚的是真的，我妈竟然是三，我竟然是在被破坏别人家庭的三养大的。”

于甜甜皱着眉张嘴想要些什么，可还没出口，顾萱就又开始道：“可是就算她是三也是我妈啊，她没有对不起我，我不敢恨她。”

“我一点儿也不敢恨她，恨一个人太可怕了，我刚开始恨她，她就死了。”顾萱着忽然目光盯住于甜甜，“死了，你知道吗？她死了。”

被顾萱盯着她看的模样有些瘆人，可下一秒在看见顾萱红聊眼眶又觉得有些不好受，虽然顾萱的有些混乱，但她听最后这句话感觉其中肯定有原因才会让顾萱这么悲痛欲绝。

扭头看到茶几上有抽纸盒，于甜甜伸手拿过来抽出一张纸递给顾萱，“你别着急，慢慢，我今就当你的树洞好不好？”

接过抽纸的顾萱在听到树洞两个字时恍惚了一下，接着看向于甜甜深呼吸两下，“对不起我控制不好我自己，我平时不这样的，我就是一这件事才会有些难以自控。”

“没事，你慢慢。”看顾萱情绪反复不定，于甜甜拿着抽纸盒摇摇头，她现在似乎也只能耐心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