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珍惜?”
夏四季憋屈,我特么跟顾盛之在一起,你们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跟顾盛之分了,你们又说我不珍惜。夏四季脑海里一万只羊驼奔腾而过。
“你不知道那段时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喝酒喝到差一点儿……。”差一点儿怎么了?夏四季怄得抓心挠肝,一个个跟电视剧学什么欲言又止,烦不烦!如果她没看错,林某某眼眶里打转的是眼泪吧,“你当年那么处心积虑地把他追到手,怎么可以这么糟践他。”
What?夏四季很想替她点一杯绿茶,我当然不知道他怎么熬过来的,您知道,以后麻烦您照顾了。
但夏四季嘴巴还是没有这么毒,她只能笑了笑,说:“我有点上头,抱歉,我真得先走了。”
孙湛见她又要走,连忙从人堆里挤出来,“夏季,你这么快又要走了。”
夏四季抱歉地笑笑,如果不是知道孙湛的为人,她甚至都要怀疑这孙子是故意让她来这里,等着这些人给她添堵。
“我朋友明天要出院,所以……”
“可我特意让你和顾盛之,你们……”
不等他说完,顾盛之突然出现,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我送你。”
一出酒吧大门,夏四季就被西北风吹得一激灵。她被轰炸到狂乱的思绪终于渐渐平静:“谢谢,我自己可以回家。”
“我说了我送你。”
“你喝酒了”
“我刚才找了代驾。”顾盛之额前的头发被风吹得贴在额头上,平添了几分少年气。他酒量一般,刚才铁定被灌了不少,现在努力咬准字音的样子,罕见的幼稚。
“我自己可以。”夏四季抽了抽被他握住的手。
“我坚持。”他低着头看着她,被酒意熏染的眼眸带着七分执拗三分落寞,高高大大,疏疏朗朗的男人这一刻偏执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