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老头还正奇怪呢,这老道早不撵人晚不撵人,怎么他一过来就把这两娃娃给支开了,莫非和自己想一块去了?吧嗒着烟枪一抬头,发现华阳老道笑嘻嘻得也拿出个烟枪来看着他说道:“窦兄,分我点烟丝吧,我这走得急,忘记这事了,成不?”
“不成,不成,我这也没多少了,我这烟丝可都是自己晒的,好用着呢。”窦老头正发愁没地方惹他生气呢,这可真是瞌睡给了个花枕头。
华阳山人到是不气不恼,好声好气的和窦老头商量起来:“哪里话,窦兄,要不是你抽起来,我也想不到,这还得怪你,要不这样,等老道我回去把自己的烟丝送你几斤如何?我那也是自己晒的,应该不比窦兄的差多少!”
窦老爷子刚想再刺激他几句,两个道僮急急忙忙的跑回来了,躬身道:“师叔祖,薛师叔回来了。”
华阳山人听完,怏怏的把烟枪一收,对窦老头拱手道:“窦兄,我就不叨扰了,我去看看我那师侄近况如何。”
一听子潇她们回来,窦宪平也知道今天这是没戏了,回个礼把烟枪一磕闷闷的说道:“道友不必多礼,我们同去。”
华阳心里惦记着窦老头的烟丝,挺高兴的点点头,做个请的姿势,不过他们还走几步,薛盈已经就快步赶来,对华阳山人行礼道:“弟子薛盈见过二师叔。”子潇亚楠跟在她后面也走上前来,还不等她们自我介绍,薛盈便介绍道:“这位就是弟子说的飞升高人弟子,张子潇,这位是她的义妹王亚楠。”
华阳稽首正色道:“贫道华阳山人有礼了,本派掌门这次派我下山,正是想请教仙子一些飞升之事,还望不吝赐教。”
“晚辈张子潇见过华阳道长,”子潇这话还没说完,窦老头在后面叫起来:“不行不行,子潇你怎么能持晚辈礼,他用晚辈礼还差不多,最少也得平辈,你就叫他华阳道兄就可以!”
子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自己和薛盈以姐妹论,见了人家长辈以晚辈身份打个招呼你也话这么多,这窦宪平看见子潇凶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华阳道友,人家是飞升高人的弟子,既然有求于人,难道还要以前辈身份相见?”
这华阳山人本来对子潇的态度挺满意,只是窦老头一搅和,面子上有点挂不住,想到掌门师兄也嘱咐过要试试真假,就拱手道:“窦兄所言甚是,这样吧,咱们同道不讲辈分,单论修为,有为者当先,无为者居后,如何?”
窦老头以为这华阳要跟他动手了,兴奋着拍手道:“好,此言不虚,甚和我心,那咱们现在就在外面练练?”
这华阳山人满脸郁闷的看了看他,无奈道:“窦兄,我是和仙子说呢,如果窦兄真的想过几招,那等下咱们以窦兄的烟丝为凭,走两下也无妨。”
子潇,薛盈她们早知道华阳的意思了,薛盈进一步劝道:“二师叔,此举不可,我们放有求于人,又怎能突然提出比试,于情于理都不该做此决定啊,请师叔三思。”
“行了,薛丫头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这也是掌门师兄的意思,我怎能违逆?你虽然心思通透,不过这飞升事关本门兴衰,自然要慎重行事,我和张同修无非就是点到即止,放心吧。”薛盈之前已经报给门里子潇是炼气中期,所以这也是令他们掌门最疑惑的地方,师傅都飞升了,留下一个这么初心徒弟,还身怀重宝,心可真大!
子潇听完,料到这事即使窦老头不掺和,也是早晚要来这么一场的,索性伸手就止住亚楠,薛盈和窦宪平想插话的举动,起手道:“既然华阳前辈这么说了,咱们就去这院里的宽阔处比试一下吧。”
这话一出,子潇身边的人都急起来,这筑体期和炼气期可差了一个层次,先不说丹田内灵气多寡,单论这筑体期本来就是强筋健骨的阶段,动起手来比她要强的多也快的多,纵然子潇有功法护身,要是打不中敌人也枉费功力,只是子潇看见三人着急,也不搭话,只是来到院里警卫员们锻炼身体的场地后才吩咐窦宪平不要让警卫员过来围观。
而亚楠担心子潇出事,先一步回到小楼,和宁雅珏茗说了事情经过,找出丹药灵膏备上,三人急急忙往操场跑去,薛盈还在一旁和华阳山人说些劝阻的话,子潇到是在场内已经运功准备起来,华阳老道被薛盈说的有些不耐烦,摇手止住她的话,取出一个玉葫芦,子潇看见到先轻笑起来,莞尔道:“华阳前辈莫不是要用灵宠和我试招?”
薛盈一看师叔居然这么做,这不是白送么,虽然不忍见子潇受苦,但也不能让本门吃亏啊,刚开口劝道:“二师叔。。”“行了,莫要多言!你没看人家都开口说话了,你还劝我做甚,我要再不动手岂不是丢了我太乙中元门的面子!”华阳喝止了薛盈,刚准备设阵,子潇又浅笑着说道:“前辈,之前您夸学姐心思通透,我觉得甚有道理,您还是听听她的意见为好。”
“怎么!你莫不是怕了?想让薛丫头劝和!?”华阳听了有些恼怒,之前还觉得她有点骨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