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放回了心里,便一起往侧门走去。
窦宪平这一天并没有一直在街道上待着,一个老头没事大冷天在街上走一天本来就很不正常,稍微有点常识的人也能看出问题来,所以窦老头和几个环卫工拉完家常就找了个澡堂子泡了个澡。
下午又晃晃悠悠出来散步,他也在子潇她们中午的时候发现了一,二个探子,要不是早就和子潇商量好不要轻举妄动,老头儿肯定要故意找个茬儿把这些人打个嘴啃泥才行。
走到校门附近,看到子潇和小警察正在等他,窦宪平一溜儿小跑过来,子潇把安排说了下,两人就上了车往侧门走去。
侧门附近,大叔早就把另外的姑娘们接上了依维柯,缓缓往疗养院开去,大叔一边开一边注意着后视镜的情况,过了一阵后子潇所乘坐的车出现在视野之内,而还有一辆车也进入了他的法眼,一辆毫不起眼的国产面包车,看上去就是那种你永远也不知道上面坐了多少人的那种。
出了市区,这三辆车一前一后的走了起来,而很快那辆面包车就停在了一个路边摊前,从另外一个街口出来一俩普通的马自达,晃晃悠悠的跟了上来,大家也觉得这邪教也算用心,居然还懂得换班来避免被注意到,大叔故意把车速放慢,这辆车再后面吃了会烟尘,才不情不愿的超了车。
只是这辆车并不死心,藏到一个路口等依维柯和吉利博瑞开过去,又晃悠的跑出来跟踪。殊不知这车和那辆面包都已经被监控拍了下来,老张他们查了车号发现又是套牌车,不过这次行动的目的就是钓出邪教里的鱼,自然也就先放过了他们。
大叔把车开进疗养院后,那辆马自达才飞驰而去,老张他们一路通过监控判明了邪教这些小成员在市区内的落脚点,而安德鲁的隐藏点已经通过他的手机锁定,便着手安排一小部分警力进行布控。
不过这一晚除了安德鲁报告过一次疗养院的地点外,邪教再无任何消息传出,老张和老闫分别值守在办公地点,在忐忑中过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老张捧着浓茶困倦的对老闫说道:“我看可以动手把市区里的这两个点处理一下了,这一晚上没动静,只能说明南港制药里面正在安排策划袭击的细节。没有直接动手可能是这隐藏点里并没有他们那种强化士兵,如果到了今晚,一切就难说了,搞不好他们也在调兵遣将。”
闫魁峰一听要实施抓捕,很快就来了精神,老张抬起手止住他的兴奋之情,扶了扶眼镜缓缓说道:“让同志们千万小心,发现情况不对立刻撤退,不要造成不必要的损失,不能让这些奋战在第一线的同志们随便牺牲。”
老闫点点头,老张就和他分别拿起电话各自下达了命令。
此时子潇她们还是照常去了学校参加考试,并不知道老张他们的行动,那位虬髯大叔也没有任何的表现,只是和昨天一样静静的带她们去了学校。
与此同时,两队警察已经敲响了跟踪者的房门,对里面的人实施了逮捕,第一个隐藏点很平稳的就完成了任务,而安德鲁的这个隐藏点里他们遭遇了激烈的抵抗,这些邪教徒并没有携带武器,仅仅是凭着身体素质和警察缠斗在一起。
但安德鲁并没有给他们太多时间打斗,他在房间后面拿着酒瓶狂笑着,再抛出一个酒瓶的同时,他抓住身边的两个教徒,他那经过强化的身躯上爆发出阵阵诡异的红光,而被抓在他手心的教徒迅速的衰弱干扁下去。
他把那俩人随手往地上一扔,不待震惊的警方和那些邪教徒有反应,双手向上一扬,那些警察身边的教徒转眼就变成了一个火人,嘴里疯狂的喊着为万神献身,伸手准备抱着警察同归于尽,警方见到这种诡异的情况开枪还击的同时退出了房间。
不过这栋楼内的居民还是被突如其来的枪声给惊动了,可安德鲁这种疯子根本不准备轻易收手,正准备打开这屋子厨房里的煤气来一次大爆炸,但是手还没放到阀门上,一枚子弹穿过玻璃重重的击在他的心脏部位。
可是他那已经被教团强化过的肉身出乎意料的强大,这颗子弹并没有穿过肌肉,反而就像打在厚厚的防弹甲板上随之落地。
不过子弹的冲击力依然打的他胸口震痛不已,他并没有去寻找狙击手的来源,疯狂的催动起灵力点燃了整个房间,与此同时又一颗子弹奔他的头颅而来,和之前一样想要将他一击毙命,安德鲁面部上的额肌和颊肌,咬肌霍然暴起,把他那张丑脸变得面目全非,却也如同身躯的肌肉一样保护他没有被击杀。
但是这一发子弹给他的脑部也带来很大震荡,令他似乎想起了那日被子潇摁进墙里的惨痛经历,恐怖的暴叫一声,跳出了窗子,浑然不惧这是五层,落地后砸出一个大坑,便立刻穿入他来时开的座驾飞奔逃走。
远处一个视野绝佳的阳台上,那天和窦宪平他们配合的女狙击手咬牙切齿的用望远卷看到安德鲁从小区内驾车逃跑,这是她头一次任务失败,她飞快的拨通了老张的电话问道:“老张,那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