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包围上来的警车挥舞了一下,这些警车立刻被掀翻在地,教团的车便在众多商户惊恐的注视之下大摇大摆的离开这片狼藉之地。
闫魁峰愤怒的砸了一下桌子,三辆警车里的同事都受了重伤,更糟糕的是周志武的死状和警察被袭击的事情造成了极度社会恐慌,市内好多人都说发生了恐怖袭击,人们不是吓得连家门都不敢出,就是连忙跳上各种交通工具惊恐的离开城市,各种警方和恐怖分子在市区交火的谣言不胫而走。
正如同老张说的一样,他们布置的那些保护措施在邪教面前毫无用处,纯粹就是心理安慰!现在反而造成了民众的极大恐惧情绪,那个邪教头目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要用全市的人当人质来换取朱珏茗和安德鲁!
“看来他们还有别的渠道出入,实在是个狡猾的对手。”老张很平静的说道,“最糟糕的局面还是发生了,看来邪教已经穷途末路,所以才敢这样放手一播,不过我们还真没什么好办法处理这件事,现在就是民航飞机在头上飞一圈,民众都会怀疑马上来会次911,要真的把军区的坦克大炮飞机什么的都拉过来直接轰炸,市民吓坏了不说,多少国外敌对势力又不知道要胡说八道什么。”
“那现在怎么办?只能把人交出去了?”闫魁峰愤恨的问道。
“绝对不会!中国政府从不向恶势力妥协!一切危害人民财产安全的危险分子,我们都要彻底清除他们!”老张笃定的说道,“今晚我们就发动突袭,上次的攻击发生后,上级已经给我们增派了人手和装备过来,这次我们绝对不能对他们留情,必要的话全部击毙!”老闫听完神色肃穆的点了点头,老张从来不说没有底气的话,既然说了要击毙,管他们到底是不是真的刀枪不入,绝对有办法消灭他们!
周宁雅捂着胸口不敢相信刚才听到了什么,这是她第一次失去重要的亲人,那股难过像一个球,紧紧地塞住了她的喉咙,使她喘不上气来,她想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可是身体麻木得不能动,由于不能呼吸,她开始觉得眼前看不见东西,仿佛天空黑了下来,周围非常安静,安静得听不到自己的呼吸声。
张子潇发现周宁雅的身体软软地摔倒,正要上前,王亚楠眼疾手快,已经扶住了她,朱珏茗也在旁边,几人合力将她扶到沙发上。只见周宁雅已是脸色青白,气息微弱,显然是悲伤过度而晕厥。
薛盈摸出一枚丹药来,想要塞进宁雅的口中,奈何她紧咬牙关,并不配合,朱珏茗不断地叫着周宁雅的名字,想叫醒她,张子潇也蹲在周宁雅的身边,急的脸色通红。
还是王亚楠摸出金针来,在周宁雅“人中”“合谷”两穴各刺了几下,片刻,宁雅才缓缓睁开眼睛,又怔了片刻,见周围的人都在,才回过神来,“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其余几人都红了眼圈,现在用任何言语也不能劝慰她失去亲人的悲痛,朱珏茗更是拉着周宁雅的手不放,直到周宁雅哭到声音沙哑,双目通红,才回过神来,狠狠地甩开朱珏茗的手,大吼道:“你走,你给我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珏茗闻言,如遭雷击,一时怔住了,不知如何是好。周宁雅见她表情,心中微有不忍,然而毕竟悲愤难平,只转过头不看她,又自顾自地流下泪来。
子潇轻轻拉住朱珏茗,将她带出了房间,轻声道:“茗儿,宁雅只是现在太悲痛了,让她静一静吧,你在外面等我们一会儿,好么?”
珏茗的眼泪也掉了下来,轻轻地点了点头,转身慢慢走了出门,又轻轻地将门掩上。
半晌,宁雅已双眼红肿,声音沙哑,她抬起头,望着周围的几个人,忽然从沙发上翻身跪倒在地,对着张子潇和薛盈拜了下去。两人一时有些着慌,连忙俯下身要将周宁雅扶起来,然而这姑娘却硬是不肯起身,只伏在地上,浑身颤抖。王亚楠连忙跪在周宁雅身边,拉着她的手哭道:“宁雅,你这是做什么呢?”
子潇和薛盈不肯受她的拜叩,双双闪开身子,急道:“宁雅,你怎么了?”
宁雅又叩了两个头,才直起身,对着子潇和薛盈哭道:“子潇,学姐,我现在已经无依无靠,一介孤女,必要诛灭邪教,亲手为我周家报此血海深仇!现在只求两位能收我为徒,如果你们真的把我当姐妹,就请不要推辞我这个要求!”
子潇和宁雅情同姐妹,薛盈也喜欢这个文静的小学妹,原本就是要助她报仇的,此时见她已经有决心,自然愿意帮忙,可收徒乃门派大事,两人都不能随便决定,薛盈道:“宁雅,你有此心,是我中元太乙门的福气,可是我无权代师收徒,待我禀告掌门,请他老人家收你为徒,你若有什么修行上的困难,我必定全力帮你。”
周宁雅点点头,低声道:“谢谢学姐。”
薛盈捏了捏宁雅的手,转头看了子潇一眼,见她微微点头,便转身走出了房间,子潇又望向亚楠,只见王亚楠面带哀伤,眼中有求恳之色,子潇便干脆问道:“宁雅,既然你早有清修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