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子潇!”九爷爷哽咽了一下,顿时失了声,虽然元神体流不出眼泪,但他还是用手在眼角抹了起来。
坐在床上的子潇摇首轻声劝道:“九爷爷,还是先说说能不能直接把这心法取出来吧,或者我写出来给你参研,您又喜欢起名,这心法的名字就拜托您了。”
她顿了顿又道:“还有这心法我觉得不如就先传给大家,以后在择徒而传,窦师兄为人忠信可靠,习得此法早晚是咱们的一大助力,玄云师伯这一脉咱们不能轻慢了,再说您不是还准备让他掌鞭持法吗?不知您意下如何?”
九霄听到她又让自己给这妙品心法起名,心中激荡不已,满脸喜色的连声夸赞道:“好,好,好,为师先取玉牌来试一试,不行的话咱们就传抄一份,一定日夜苦背,记在心中。”
说完就在房间内找出玉牌往子潇头上一放,突然面有愧色的说道:“是了,我还从来没有想过玉牌能不能从别人识海里取出心法,看来此路不通,还是抄写吧!”
子潇闻言顶着额头上的玉牌浅笑道:“这识海是什么意思啊?就是脑海么?”
“嗯,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只有元神提升到一定地步才能感受到识海,里面除了神识力之外就是人一生的记忆,为师传功为何总是要放到你们额头上,就是因为这里有天眼窍,也就是识海的入口,所以你们才能立刻记住那些功法。祖师爷不知道怎么在这玉石中开辟了一片类似识海的空间,用来记载他的神功好传给后人,因为现在为师托身在内,因此才能把自己识海中的记忆放进去,再传给你们。”九霄说完这些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似乎对自己帮不上忙有些懊恼。
子潇想了想,看来自己的心法融合的时候多半就是在自己的识海里谱写出来的,从容道:“这么说应该也是用神识来运用了,九爷爷,我自己试试看好么?”
老爷子听见后把玉牌放在她的右手上,子潇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在自己的额头上,用神识往里面探去,果然看见了一处似乎是书屋的地方,而九霄站在一个书架旁向她的神识温和的说道:“我没想到你居然一次就成功了。”想来是他为了在这里接应子潇的元神而化入玉牌。
子潇对他的称赞以一缕神识的谢意传达给他,而九爷爷也高兴的笑了起来。她的元神体似乎不能进入这个玉牌,多半与九霄托身在此有关,她的神识停在一个古老的书架上,慢慢的用神识力把自己的心法谱写了出来,那些知识缓慢的化成了一页页心法。
站在一旁的九霄惊喜的看着这一切,很快子潇便退出了玉牌空间,满意的把鬓发卷在手上,笑眯眯的等着九霄参看心法。
很快九霄满面春风的显化在卧室内,那神情好似他已经得道一般,只见他居然对子潇躬了一身,又收了笑意大声对外面的人喊道:“你们快快进来,我有大事宣布。”
子潇方有些猜不准九爷爷是怎么了,而在外等候的三个人早已迫不及待的涌入了这卧榻之间,而九霄神色肃穆的说道:“尔等玄凤天机宗门人听令,今日我将把掌门之位传与子潇,我等宗门新掌门道号乃是凤叶,尔等须尊称为九叶掌门,还不快随老夫拜见掌门!”
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九霄的元神已经倒身向子潇下拜,众人见状立刻就要伏地见礼,子潇在玉床上语带困惑并有些不快的说道:“九爷爷,你这是要干嘛,咱们门人都没有聚齐,还没入册谱名,怎么就突然把我一个人推上这个位置了,我不同意。”
九霄起身持礼说道:“掌门今日之功已经远超多位掌教宗主,估计只有开派祖师可以相提并论,我掌教以来寸功未尽,怎敢继续托大,九叶掌门切不可推辞!否则老夫宁愿魂消魄散于此。”想不到他甚至连为师也不敢自称了。
“九爷爷您这是要搞陈桥兵变嘛?您要再这么掌门来掌门去的叫我,我也来个宁死不从,咱们师徒同归于尽如何?”子潇气鼓鼓的撅着嘴回了一句,说的九爷爷一脸的懊恼和郁闷,这徒弟的性子太难平了,让她当掌门居然还不想做!
他灰头土脸的沮丧道:“子潇,你怎么不听师命?我说你现在是掌门,那你就是掌门,不要再推辞了!”
“不行,为徒的还想无忧无虑的过上若干年再说呢,九爷爷你就收回成命吗!再说,您收我和亚楠就是给宗门最大的功劳!对不对吗~?”子潇顽皮的撒娇起来。
窦宪平,亚楠,胡洪三人呆立在卧室内,拜也不是,不拜也不是,亚楠无奈的插嘴道:“九爷爷,您别突然就说这么大的事情好不好,而且您刚才说子潇有功,至少也应该说个来龙去脉,您要真有理由,我帮您说话!”
“咦!?亚楠,你得帮我说话才对呀,我要当了掌门,你的活就更多了,我可是甩手掌柜,还不把你累死,以后万一门里事情多了,谁还好好照顾我呀!?”子潇吐着舌头急忙对着亚楠央求起来。
而九霄和亚楠根本就不理她,老爷子直接对三人说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