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三人眼中,张子潇她们还在队伍之中,浑然不知他们的神识防壁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张子潇侵入,眼中所见的都是子潇制造的幻想而已,依旧在林中保持隐蔽着跟踪那支队伍。
倏然间那支队伍从他们眼前消失,三个人都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这一切,他们很快聚在一起焦虑的讨论着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子潇和窦老头就躲在他们附近,子潇把神识力猛地在他们心智一击,这些人立刻昏厥过去,窦老头用铁棒戳了戳他们瘫软的身子,“这就完事了?”
“当然没有,我还要把他们的记忆都抽出来看看。”子潇修长灵巧的手指在他们头上像提木偶线一般轻轻抬起,这三人像傀儡一般站了起来。
子潇把他们的记忆浏览了一遍,玉面一沉对窦宪平说道:“看来我们又引起不必要的注意了,这些人和飞云堡三个高手是一伙的,这些人都来自于一个邪修组织,百灵炼,除了这三个元婴之外还有两个聚真期的魔头在飞云堡驻扎。”
“飞云堡堡主似乎和另外一个几道界的势力结了盟,那个势力派了这个邪修门派来帮助他们取得武艺大比的胜利,被咱们搅黄之后就把注意力转移到咱们身上,这三个人知道的东西实在太少,看来更详细的情况必须得从那两个魔头和飞云堡堡主身上挖了。”
“那他们三个就是来监视咱们的?咱们去了灵岛他们总不能跟去吧?”窦老头神色的肃穆问道。
“这就不清楚了,不过他们的邪修术法很有意思,我就不客气了。”子潇把他们的独门法术从神识中偷学了过来。
窦老头错愕的看着她,摇着头劝说道:“子潇,邪术很容易毁人心智,你已经学了那么多五仙的招数,怎么还要学这些左道?你不怕以后走上邪路吗?”
子潇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事在人为,再说我又不用他们的心法修行,只是把他们的术法技巧收为己用罢了,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就好比他们这个术法中有几个拿人献祭之术的确很可怕,那天和你战斗的那个袁成已经被他们献祭了,用他的血炼造了一个控制人心神的血魔傀儡。”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这个血魔傀儡一旦附在某个人身上,就会终生彻底成为操术之人的奴隶,要论可怕的话,比我这些技巧可狠多了,毕竟我还得用神识操纵他们,人家只要随便动动手指就行了,不过限制于献祭者的实力,袁成这个结丹期的只能控制结丹及以下的人,我猜多半是那两个魔头准备用来对付咱们的。”
“那我们怎么防备?有解法吗?早知道我应该一棍把那个袁成打死!”窦宪平愤恨的盯着这些邪修,紧紧的握住了手里的铁棒。
“解法是有的,只是这三个也是一知半解,我还得思索一下,再详细的估计只有那两个魔头知道了。再说飞云堡里弟子那么多,你打死个袁成,他们随手也可以拿个其他弟子来献祭。”
“他们还有几个邪道阵法,咱们也得防备一些,这几个阵法都是杀生阵,用血催动的,也是这三位主要的攻击手段,一会有机会我把解法告诉你们。”子潇边说边在他们的识海中制造虚假的记忆,还刻了五个暗示进去,窦宪平默默的看着她,脸上满是担忧。
“走吧,不用管他们,他们会一直随着这条大道追下去,直到看到我们出发去灵岛。”子潇拍了拍手,完成了最后一步,这三人个已经无意识的潜入了林中,子潇也轻身腾挪往前赶去。
“用不用让姜家有个什么准备?这飞云堡肯定是要作恶啊。”窦宪平跟上子潇,焦躁的问道。
子潇侧过头看着窦宪平的神情对他点头道:“这种事情肯定是要和他们说一下的,不过姜家信不信就另外一说了,我也不想太过于张扬咱们的神识能力。”
“另外今天姜思懿和我说灵岛上可能有能感悟灵脉的机遇,我不太想浪费这个机会,宁雅的心事我想你也明白吧,让姜思懿回去是不太可能了,她还要在灵岛上凝练元婴,不然我还真想把她弄走。现在只能看看能不能打发姜家双生子回去,这样我们在仙岳灵岛也更加灵活一些,不然还总得提防着他们会不会监视咱们。”
窦老头干咳了一声,语重心长的再次轻声劝道:“掌门,千万离这些邪魔歪道的术法远些才好,咱们能有防备就行,千万不可和他们一样无道戕虐。”
子潇听到他如此认真的称呼自己,可见窦老头是真心担心自己走上邪路,嘴角微扬,温和的回道:“师兄的话,师妹牢记于心。”
窦老头并没有因为子潇的话而轻松,这掌门师妹遇到上官涂的时候也是说学学用来防御这些害人之术,可现在用的比五仙还溜,甚至还自己揣摩出白老仙的技巧。
要是能把这些才智都努力在功法,心法这些正路上,就像《万妙明神诀》多好啊,以掌门的天资,说不定只要用心连九玄功也能改进一番,本派的神功里又不是没有元神攻击技巧,干嘛非要从邪路子上学。虽然她用这些邪术都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