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远手捧表文,怒喝道:“我等正是遵纪典而来,而等罪徒还不速速退下,让首凶云锋出来领罪!”
城上人喊道:“我飞云堡何罪!你竟敢擅动刀兵!冒用纪典!”
“哼!死不知羞!尔等听来!”姜思远展表高声道:“嗟尔云昌逸!勾连邪魔,暗害同道!派邪修擅杀同道于盛典之上,明为比试,暗藏祸心;纵魔君邪术害人于飞云堡之内,祭炼血魔,行凶仙岳;云祖上非仙岳本土之人,从流云州至此带戈逞凶,不念主恩,反夺主地,得国不正。而我辈仙岳仁人,本欲驱逐恶獠,云祖伏地请罪,诸公心念良善,放虎归山,谁料乱臣贼子,心无感激,又养百灵炼妖人为心腹,逆乱仙岳!想我千武门,道承先祖,以身作则,扫凶除恶,联凰乐正道,扬武奋威,剪恶除凶,有世外仙子,不惜仙体,以身诱敌,又有义士三人,仗剑出首,道破魔心,擒凶子云螭于闹市,斩阴,土两魔于荒野。从恶枭首,首恶未除,今奉弃武纪典,联合仙岳正道,讨恶城下,飞云堡内清修,不可自误,当出首恶徒,生擒云昌逸者,封千户候,赏钱三千万,斩恶徒首者,封五百户候,赏钱一千五百万,此乃仙岳忠贞义士扬名天下之时,立功仙岳,裂土封候!城内无辜将士百姓,当大开城门,归附正道,起义兵,破魔窟,扬义旗,斩凶顽!破城免赋,除恶分田!若犹不自醒,立时百万刀兵临城,剿恶铲凶,死无葬地!如律令!”
话音刚落,玲珑公主扬声道:“云昌逸恶贼,还不快快出来认罪!我若扬鞭一指,兵临城破,无辜被累,尔便是仙岳万古罪人,此时出城,依典律治罪,或可留你一脉!倘若还要缩首藏身,管叫你夷灭九族!”
守城士兵顿时喧哗不已,那位外事长老连忙高声道:“你等休得胡言乱语!可有人证物证!”
两个士兵把云螭往阵前一压,玲珑公主厉声道:“云螭,还不赶紧认罪!?”
云螭身子一抖,跪在地上,满面羞愧的喊道:“诸位,我师英华君确是魔修,我表哥云念真。。被他炼做了一个血魔,还连累了许多长老丧命!都是我亲眼所见!快让我父亲出来领罪,好为咱们飞云堡留下一脉!”
城上兵士立刻乱做一团,云念真和许多长老不见的事情众人皆知,现在云螭亲口说了出来,由不得他们不信,纷纷亮出兵器要活捉飞云堡的外事长老,立个首功,谁知那名外事长老直接喊道:“开城门迎义师!扫平凶邪,为兄弟们报仇!”
“谁敢!”震天巨吼响彻全堡,飞云堡堡主云昌逸,带着一干亲信,太上长老杀了出来,“启大阵!今日飞云堡绝不投降!”
只见飞云堡内突然射出五道冲天血光,强大的灵压镇压住了堡内众人,云昌逸落在城头上,大骂道:“黄口小儿,无知女流!我飞云堡乃是流云州云海邦国正统帝室,岂能受制于你们这些蠢辈!尔等妄称正道,却是要将这一城人逼上死路!你们若干妄动,我便启动这阴魔血狱大阵,让这一城之人给我云家陪葬!再用此阵中死去的冤魂诅咒仙岳万年!识相的,放了我儿,交出那个女子,再恭迎我云海邦国帝师来主持仙岳大势!”
“好歹毒的魔头!”城下诸权贵闻言色变,本以为此来应该顺风顺水,哪知这云昌逸一出现就凶势逼人!竟要拿一城的人要挟整个仙岳!无不拍案而起,来到阵前怒骂。
但云昌逸充耳不闻,只是喊道:“废物们闭嘴,是你们将我逼到这种地步的!若是自认正道义士,就赶紧照我的话去做!不然!”
他抬起一根阵旗,轻轻一挥,许多城上的士兵顿时被血光笼罩,惨叫连连,血肉竟然都被吸进血光,留下一副副骷髅。“城主饶命啊!”
堡内的人顿时哭声连天,求饶不已,云昌逸却只是邪笑一声,阵旗向城下挥去,那道血光立刻扑向城下,诸老顿时大叫不好,纷纷出手,灵气和功法猛冲向血光,硬是挡住了这一击。
血光刚退,就听云昌逸邪笑道:“血魔咒体!”血光中的那些被吸光的血肉砰砰落地,化成了好多血人,惨叫着再次向阵上扑来,它们足下所踏之处,竟然还不断的冒出血雾,土地顿时变得荒芜。
“破!神凤威光!”凤凰上后在阵内跃起,犹如凤凰展翅,神光熠熠,光线所到之处,那些血人立刻化做了青烟阵阵,可是留在地上的那些荒芜痕迹却无法消除,令人心惊。
云昌逸骂道:“老泼妇,我这血魔咒岂是你能破得了的?再让你们看个好玩的!”说着又从血光中落下一个血人在城上,那血人惨叫着把一个士兵包裹住,没过半晌,里面的人顿时化作白骨,随后那血人居然分裂成了两个!“你们若是在不按我说的做,我便要祭炼血魔咒体了,恐怕你们还不知道吧,只要我愿意,这些血光可以达到方圆数百里,我会让这个大阵把所有的血人遍布各地,让整个仙岳都给我飞云堡陪葬!诅咒仙岳土荒水臭,人牲皆亡!蝼蚁们,还不赶紧求求这些假仁假义之士?看看他们会不会放你们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