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二人到时不但可以一起守在床前,有什么事情我还能替你劳心劳力,你又能尽心尽孝,说不定岳父母看见你我相敬如宾,心里一高兴还可以好的更快一些!”
又见他突然满脸痛惜地说道:“这有的事情,下人出面办不好,还是得靠咱们郑家和周家的人脉关系,让一个下人替咱们去跑,既不正式,又显得咱们失礼,有我在,二叔还可以为三仙阁继续出力,免得惹的阁主那边不痛快,要不然怎么会把他扣下呢?”
这一番话到是令周宁雅有些动摇,周郑两家本来关系就不错,郑天德虽然比宁雅大了几岁,但是俩人也算的上一起长大,只是后面郑天德玩劣之心太甚,给郑家惹出些事情来,周宁雅也便对他敬而远之,但心中多少也认他作为一个兄长。
但要说道谈婚论嫁,她实在是不曾想过,一来反感这些陈规旧俗,二来多少对郑天德之前的那些作奸犯科的事情觉得恶心。
只是眼下家中遭遇变故,郑家虽然和二叔有些口角,但是现在看来这郑天德对自己的态度还算不错,加上她面子薄,一惯不愿多欠人情,这事是实在没有办法,才请薛盈,张子潇相帮,可是家道败落,以后的事情要让她厚着脸皮到处求情,实在是有些慌乱,加上周家要为这三仙阁出力,一直把二叔留下来恐怕也有些不妥,不免思考起郑天德的建议来。
郑天德见周宁雅默然不语,显是在思考自己的话,当即趁热打铁道:“小雅,你要觉得我话有几分道理,就点点头,咱们在这也耽误了不少时间,拿钱上去帮二叔和岳父母才对,在这拖着有什么意思,还让周围的人对咱们俩人有些指点,难免有些尴尬。”
周宁雅闻言,轻轻的看了眼四周,顿时本以褪去的汗滴又沁了出来,大厅内确实吸引了不少目光,内中不乏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之人,心中一急,便要开口答应。可张子潇的手又轻轻放在了肩上,她慌乱中回头看向子潇,硬生生的把话咽了回去。
薛盈见机开口道:“郑先生说的也有道理,我们在这里也耽误了不少时间,还是赶紧去看看宁雅家人吧,这种大事,我们也应该问问她二叔的意见才对,我们外人对你们的婚事不甚了解,但是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能没个家长过问?郑先生意下如何?”
郑天德心中一阵腹诽,这两姑娘已经好几次跟他过不去了,刚才眼看周宁雅要松口,居然又被人打断了。虽然不知道这俩人到底和周家是什么关系,可未免也太多管闲事了一些,心里不免烦乱。
眉目中添了几分厌恶,声调也就高了三分,回道:“这位姑娘,你说的确实没错,只是这也算的上我们的家事,我知道你们是为小雅担心,这纯属多虑,我这里有两家老人早已订下的婚书,只是小雅还未签字罢了,上面一字一笔写的明白,若是同性结为兄弟,若是异性则为夫妻。”
“等下见了我们的二叔,我就要请他做主,今天把这事订了下来,难不成你们等下还想让周家言而无信不成?真要这么的话,周家以后还怎么在三仙阁立足?要不请这位姑娘当庭宣读一下?看看我郑某可是弄虚作假之人?”
说着他就从衣服中拿出一张纸,便要示意让一个保镖递过去,周围那些客人和保安都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围观的人不免又多了一些。
周宁雅根本没料到郑天德居然还带来了婚书,又急又恼,又羞又愧,恼的是张子潇刚才为何突然要打断自己,羞的是那婚书要是当庭念了出来,自己这婚岂不是真的要被逼承认?
薛盈也没料到郑天德居然来了这么一手阴的,本以为他会借驴下坡,两家一起上去看望周宁雅的二叔,到时候她二叔在气头之上肯定会回绝郑家的提议,想这郑天德不会在周家二叔面前不敬,自然也就解了宁雅的围,谁曾想这事居然急转直下!
郑天德其实也不想做到这一步,原想着今天只要见了周宁雅,这一朵不经风霜雨露的温室娇花,还不是信手捻来?宁雅这姑娘言而有信,只要说动了周宁雅,周志武就是再怎么阻扰,也不会改变结局。
不料周宁雅居然已经找到了人来帮忙,更屡次三番挡住了他,逼他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杀手锏,不过这也是他思考过的,周宁雅性子柔弱,这婚书要当庭念出来,不怕她不认,纵然有点得罪她和那两个尚不底细的姑娘,可是只要能拿下周宁雅,这以后的事情都好办!
周宁雅真没想到这郑天德居然如此苦苦相逼,心中叫苦,眼眶中充满了泪水,薛盈心一横,刚要开口驳斥这个小人,只见李正虎怒喝一声扑了上来,挥拳要打那郑天德。
郑天德那两个保镖见状和李正虎缠斗起来,李正虎之前和周志武其实已经在三仙阁内受了些拳脚,这一番打斗自然吃亏不少,急的周宁雅喊道:“别打了,别打了!天德哥哥,你让他们停手!我跟你回去就是。”
郑天德闻言喝住了保镖,得意道:“这就对了,小雅,过来签了订婚书,我和你去拜见咱们二叔去。至于这个李正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