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拿李保正家那条大黄狗开刀了,哼哼,这死狗每次见到老子都嚎个不停,就它了!
李保正家的大黄狗还在门外拴着,见到秦星浩跑过来忙警觉的站了起来,歪着头斜眼呲着牙,眼中有些迷惑:这货咋又跑来了,我是咬他呢还是咬他呢?
却见秦星浩一手叉着腰,想了想这个姿势有些不够逼格,便负于身后,一手指着它,这造型真是霸气侧露,豪气道:“死老狗,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嗯嗯,这感觉不错,连日来的心绪终于豁达了,秦星浩此刻自我感觉非常良好,果然人生需要仪式感啊。
大黄狗虽然听不懂,但看秦星浩这表情就从心里感觉很不舒服,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勃然大怒,长身一跃向秦星浩扑了过去,奈何身后绳索羁绊,只得狗脸恶恨恨的冲他狂吠不止。
秦星浩见这狗居然这么暴脾气,有些怯怯想道:这绳子不会被它挣断吧,还是赶紧溜!
房门悄然开启,李管家伸出脑袋张望,喝了声:“黄贵儿!别瞎叫唤。”又看到了秦星浩,问道:“秦秀才,你怎么在这里?”
秦浩浩打个哈哈,回道:“是李管家啊,你看清晨这空气多好,我在跑步健身,嗯,你看看我跑的快不?”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刘管家望着他的背影,摇头叹道:“这孩子看样子真的被摔坏了脑袋,唉,可惜了!”
傍晚时分,秦星浩终于见识到了开封这座百万人口的雄城帝都,当真是心潮澎湃,与张怡莲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激动兴奋之意。
进得城内果然是市井繁荣,熙熙攘攘,叫卖不绝。随着马车七弯拐的直转的迷三倒四,已不知东南西北。
呵,这街道真够宽的,足足有二十来米,秦星浩也听说过,东京汴梁的中心街道,也就是御道光宽度就足有两百来步。
街道两旁高楼林立,望竿飘飘,一路茶坊,酒馆,肉铺,药店,脚店,看相算命的等等,远处更有楼宇辉宏,勾栏瓦舍,花街柳陌,楚馆秦楼,鸾笙凤管,当真是豪门富户呼卢,公子王孙买笑,直让秦星浩看的心里激荡不已。
这才是我心中的清明上河图啊!
在长庆楼与刘老汉告别,秦星浩便与张怡莲前往老丈人的蒸饼店,秦星浩此刻才深刻的感受到自己置身于深厚的历史氛围里,一切新奇的很,左瞅瞅右看看,不时的问着张怡莲。
秦星浩暗暗感叹:古时的天就是蓝啊,古时的夕阳就是红灿灿啊,空气就是美啊,连被风带起的食物香味都是纯天然的啊,古时的...咦,我去,古时的人跳的真他鸟的高!
刚才看到一个黑色人影蹿到房顶疾奔,秦星浩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再仔细看向房顶已是人迹无踪。
我一定是太累了,秦星浩暗道。
终于来到了老丈人的蒸饼店,在群楼林立的尽头,一排破旧的小矮屋显得格格不入,张怡莲激动的跑进屋去,见到张老汉正在收拾厨具,忙将手中行囊放到桌上,上前唤声:“爹爹!”
张老汉这才抬头:“呀,二娘回来了,快坐下,可让爹爹想煞死了。”
张怡莲上拉扯着张老汉道:“爹爹,你看我家官人也陪同回来了。”
秦星浩这才上前拜道:“小婿拜见丈人!”
哪知张老汉气恼道:“二女夫可是让我家二娘新婚便给你守寡不成?”
呃,秦星浩一怔,老丈人吃完喜酒就回城了,他怎么知道?
随即反应过来,果然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得,谁让咱理亏,认错态度好点吧,忙回道:“小婿深感惭愧,懊悔不已!”
张老汉怒斥道:“整天跟些浪荡子弟往来,哼,如今也不是外人,老汉就关起门来且说与你知晓,你那所谓的同窗虽然是有妇之夫,但之前曾来我店里见过二娘,见我家二娘生得貌美,竟许以重金要求我答应下嫁与他做妾,我呸!咱们怎么说也是良善之家,如何为些方孔委屈二娘?”
秦星浩一愣,老丈人说的是哪个?难道是李鑫贺?嗯,多半是他,错不了了,这个混蛋,等等,难道?
秦星浩细思极恐,一阵后怕,暗骂道:李鑫贺你这个斯文败类,竟然做出面前喊哥,背后掏刀子这种事,哼,看今后小爷岂能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