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子咬牙切齿地瞪着倪若水,“先生,我看那父女俩简直都疯了,真没想到越有学问的人一旦鬼迷心窍竟这么顽固和无耻!”
倪若水瞧着手中的传票一言不发,但脸色阴郁,估计这会儿正按捺着心中怒气。
“他们这是利欲熏心!”凯子在屋里一边乱转一边气愤地嘟囔着,“强扭的瓜不甜,这个老学究怎么连这点都不明白!自己女儿无廉耻,怎么硬往咱们身上扯!”
“我看事情没这么简单!”倪若水终于发话了,“前几天你明明已经说服他了,怎么今天送传票来了?”
“哼,一定是姓赛的小子在背后给她撑腰!”
“你是说立鹏?”倪若水皱眉思索,“嗯,有可能,而且你的人不是说盈盈几次夜不归宿都在他哪儿吗,孩子说不定是他的。或许他想自己得不到的东西,让他的孩子夺回去!”
“哼,妄想,得给山中的那些长老们通通气!”
“他巴不得呢!”
“为什么?”
“自从他逃离坎恩族之后,一直想得到坎恩族长老们的谅解,寻找机会回去。”
“你是说他会借着这个机会要求长老们重议此时?咝——”凯子吸了口冷气,“这可不好,这恶棍要是回到坎恩族,岂不又要搅起什么风浪?”
“别说了,”倪若水站了起来,“现在当务之急是应付面前的官司,去,找个得力的律师,看来这段时间有事做了。对了,法庭会要求咱们出示表明清白的证据,咱们的那些证据恐怕不足……”
“知道了,我早已经派人把赛遁、陶盈盈他们监视起来了。”
倪若水长叹了口气,眼神迷离地望着远处,“根源都在坎恩族宝藏上,得想办法断绝他们的念想!若水,若水你在哪里?要好好保护好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