缉的逃犯,遇到这类事,已吓得魂不附体,腿脚都软了。
“台兄,”尚九卿哭丧着脸求饶道:“我没绊你,是你自己在我的椅脚绊倒的呀。”
“是你绊倒的,是你。”陈云天的手下又打着饱嗝,迷迷糊糊地指着尚九卿鼻子喝道。
“把他放下!”正在呷酒的吕和昶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怒了。突然把酒杯往酒案一撴,站起身,指着陈云天的手下喝道。
陈云天的手下立即把怒气转到吕和昶身,转身走到吕和昶前,就是把吕和昶用力一推。
吕和昶一趔趄,差点向后仰倒。他怒了,趁着酒劲猛地从腰间抽出佩剑,向前抵住了陈云天的手下的Qiong口。
“别,别,别。”尚九卿急了,忙前把吕和昶的佩剑压下。然后陪着笑脸不停地向醉没叩头求饶。
尚九卿为什么这样做呢?
只因他是一个逃犯,他担心的就是万一这些人把事情闹大,招县衙人员来查问,他岂不落了馅?
他可是来俊臣的妹夫,如被官府捉住,就是死路一条。
而吕和昶他们则是从刑部来的办案官员,他们对尚九卿的情况很了解,但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不管,甚至与其饮酒作乐,狗朋孤友嘛。
“没出息。”吕和昶见尚九卿吓成这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知道尚九卿是朝庭追捕的逃犯,因担心他们闹事引来县衙人员而不得不这样。
为了不让尚九卿害怕,吕和昶也就忍着性子,未才发作。
而悄悄地埋头坐在一边的陈云天却把这些看在眼里,记在心,很快想出一套侦查方案。
“想办法悄悄抓捕尚九卿,从其口中探明姜天成找太空专家的目的。”他压低声间对坐在其旁边的一个手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