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是镇北侯府的人,死是镇北侯府的鬼。”
太子跌坐在凳子上,无助的摇着头,忽然,又笑了起来,“我懂了,是康玉彻对吗?三哥康玉彻。”
康玉翡不知太子又提起三哥了,是想做什么,但她不敢冒然回话。
“好,明亮大道你不走,非要挤这阴暗小路,随便你。从今往后,你最好谨慎本分,稍有差池,别怪我心狠。”
康玉翡看着他大步走了出去,长舒一口气,心狠?他何时不心狠了,说的好像她以前日子过得多舒服一样。
易敏急急忙忙的跑进来,“太子和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算是撕破脸皮了吧,也好,省的装客气了。”她指了指远处的水壶,虚累的水杯都拿不到了,“水,倒点水喝。”
“对了,二哥三哥他们可说了,你婚宴他们可是要来观礼的,你赶紧打起精神来。”
“唉。”康玉翡叹口气,对这大婚完全没有兴致的新娘,怕是从古至今,只有她一人了吧。
“对了,三哥还说,明日上元节,给你捎个惊喜,你且等着吧。”
惊喜?如今日子也还算有盼头,康玉翡看着易敏的笑脸,也傻笑起来。
太子一夜未眠。起身梳洗后,发现自己咳的愈发严重了。
“殿下,还是招王太医进宫瞧一瞧吧。”
“什么日子,让太医进宫,还以为我快死了呢。”太子说话也没有气力,感觉真是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