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想着逃离。你要是跑了,我可是会生气的。”
见她似乎被吓到了,易晓寒微微敛了些神色。
他拉着姚月的手,轻轻松松踏出了水镜,水镜从他们走出的地方破裂,一圈一圈,慢慢晕散消失。
饭后,易晓寒去处理政务,姚月终于能够独自待在一处。
成日的伪装,终归是会累的。
她现在性子较闷,倒是喜欢一个人待着。
但易晓寒午膳没有来找她,晚膳也没有来找她。
相比之前,那个想着法儿让她多吃的他,冷淡多了。
这还只是第一。
姚月不由得想,难道是她此次回来太乖了,导致易晓寒少了那种男人所谓的征服欲,对她少了兴致。
亦或是她适得其反了?
晚上,易晓寒迟迟不回,姚月不再想着等他,放昨日那几个女婢进来为她在浴池放水。
姚月坐在池边,感受水流轻轻滑过她的脚背,漫上她纤细如玉的脚腕。
眼见池水快要放满,姚月忍不住问了一句,“宗主呢?”
旁边正往水池里撒着花瓣的女婢动作一顿,随即似早有准备地道:“宗主外出有事,叫姑娘早些歇息,莫要等他。”
姚月:“你们怎么现在才来相告?”
“宗主特地嘱咐奴婢们,姑娘若是问起再,若是不问,便不必了,免得扰了姑娘的兴致。”
姚月:“那他……有没有何时回来?”
女婢立刻道:“宗主是子时。”
子时?那岂不是现在?
这时,姚月听到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