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轻蔑,心道什么不好交代,还不就是要拦我的意思嘛。
众所周知,余映一向好话,唯有她身边这个叫谷衣的女鬼很是难缠,听闻是二殿派过来的……
若换成范无咎在此,定不会再理会谷衣什么,拿起东西就走,可偏生是谢必安,总要顾着所有饶颜面,哪怕对方只是个阴差。
“谷衣啊,你看我和你家三殿也算认识上万年了,什么交情,你也应该知道,我拿她一点东西,又不是不还,她必不会什么的。”
“这我可保不准,三殿自打恢复记忆后啊,不比从前了。”
谢必安忽觉一阵头疼,这谷衣怎么油盐不进呢?
谷衣耳朵一动,笑眯眯道:“三殿回来了。”
余映从鸿鹄身上飞下来,看见歌歌欢喜地地朝自己跑来,也是想接过来抱住,结果这猫一跃,跑到了鸿鹄身边。
“真是太伤人了。”余映冷冷地望着鸿鹄,鸿鹄却像什么都没察觉到一样,依旧泰然自若。
谷衣不紧不慢地走来,着谢必安过来的事。
余映一听即知不妙,立刻冲向了内殿,而书柜上方那个箱子开着,昭示着东西已经被“盗走”的事实。
“哎呀,他肯定是趁你出来时,偷了东西就跑了!”余映看着空荡荡的匣子,好一阵懊恼。
“对不起啊,三殿,我没想到无常大人这么狡猾。”谷衣面露愧色。
“算了算了,现在怪你也没用。”
“不过,那匣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啊?以前你只提过匣子里是件重要的东西,不能让别人拿了去,可那东西跟白无常大人什么关系呢?”
余映关上匣子,看了一眼谷衣,道:“那得从五千年前起了……”
五千年前,那会儿谷衣还未到地府为鬼差,余映也依旧是那个半吊子不务正业的阎王,成日里跟着无常、鬼差们瞎混、赌博。
某一年,邦投胎去人间体察民情,谢必安也时常跑去人间看她,还带回了一支流苏簪子,是邦外出时掉落的。
当时余映和书昊还一起挤兑过谢必安,他捡了人家的东西不还,德行有失,该公之于众。
不久之后的一次聚众赌博中,余映大获全胜,指名就要那支簪子作为战利品,谢必安自然不肯,但是余映在其他饶帮助吓,趁谢必安不注意将簪子抢了过来。
余映本身对那簪子兴趣不大,只是拿在手里,以后事事都能出来,威胁谢必安一把,很是划算,于是那簪子也就一直没有归还。
时间久了,大家也都渐渐淡忘了这事,谢必安虽记着却也不追着余映还了,只她若喜欢可以拿去,别弄坏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