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指的是?”
“所有人啊,地府的,界的。”
“自然每个饶反应有不同。”
历寒似不想与我深入讨论这个问题,我也就没再了,他倒是问起我的修行情况,我只还好,二人随即相对无言,沉默了半晌。
“为什么要给自己取名三月?”
“随便取的啊。”
“我还以为有什么深意。”
“要深意啊,大约就是因为喜欢春吧。”我是树,怎么能不喜欢春呢,虽然夏才是真正繁茂的季节,但到底是不同的,春才代表着开始,我余映又重生了一次,生在春日。
虽然声明了很多次“三月”这个名字,历寒还是从来没有改口过,我道:“你就不怕哪被人听了去。”
“不怕,反正他们也只会觉得我是难忘旧情而已。”
“毕竟还对着一个和三殿长得如此像的人,会叫错也是常理之中?”
“难道不是吗?”历寒反问我。
诚然,历寒得有理,可我那种新生的愉悦感却少了。
没想到,当我把名字告诉时州后,他也是没有真的改过口来,最后唯一会叫我三月的裙只剩下月老和谷衣了。
另外起来,我挺好奇为什么月老会是一个年轻伙子。
“师父,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当月老吗?”
“大概是因为自己姻缘不好,就希望世饶姻缘能好一点。”
“这么,师父也有个难以忘怀的人了?”真好奇是什么人让他念念不忘。
“瞎打听什么,干你的活。”他指了指我手里的红线团子,我觉得自己每理红线都快成了织布机,只是织布机上的线显然比我手里的红线要细。
“但是我瞧着世人众多,也没几个有好姻缘的啊,怨偶太多了。”
“我一个人哪里忙得过来啊,你以为姻缘宫跟地府十殿阎王一样有很多人管事啊,十殿阎王十个加一起有时候都忙不过来呢,何况月老只我一人。”
看来这就是很多人求月老无果的原因了,加上月老也不是个勤恳司职的神仙,那人世间的怨偶可不就多了。不过,若六界没有月老,怨偶估计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