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不小了,都回不去了,”冯启豪眼神闪避了一下,“但我不能让你走我的老路啊,你可是……”
“哎,怎么扯了这么远,不说了。”
……她是什么呢?
游然没有再问,但她的脑海又浮现出了那颗樱花树,和那个树下画画的小男孩,不时望着草地上女孩的模样。
他眼里的女孩是什么样的呢?
她从他的眼睛看过去,越过一片葱郁的草地,两三只飞舞的蜜蜂以及春天的风,终于停在她膝头的一只蝴蝶身上。
翅膀轻微煽动,便折射出了光的颜色,即使刺眼也想一直看下去,好像有魔力般移不开眼。
如同它身下的人一样,有着七彩的颜色。
……
“怎么忽然走神了?要过桥了,小心点。”
“哦哦,好。”
四人正在走在其中一条吊桥上,因为不确定前方是否是黑鸟的房间,所以他们随时做好了折返的打算。
“我还是觉得黑鸟在树顶跳下去的概率比较大,不是说他跳下去的时候,其他鸟都看到了吗?只有大家都聚集在树顶,准备回树洞的时候,才最容易看到案发吧。”
“我们真的不再树顶周围再找找吗?”梁宥维抓着两旁的绳子,小心地边走边问道。
“没时间了,”冯启豪打断他,“线索能找一点就找一点,就算前面不是案发地点,也能先了解黑鸟的人际关系啥的。”
“我倒是觉得黑鸟就是在自家附近死的。”
游然认真地看了一眼梁宥维,解释道:“在熟悉的地方,被熟悉的人算计,不是轻而易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