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轩激动地捏捏了衣角,躬身谢礼:“小奴谢过王爷”。
王爷起身,站在静轩的身旁,在他的左臂上轻点了几指,一丝丝青绿色缓缓透进伤疤,不一会儿伤疤渐渐消弭,扶起静轩嘱咐道“你已解奴印,不用以奴自称了,走吧,出了门便变了身份”。
静轩和管家行礼退去。
“夫子剑?”
“二十年前王爷跟洛阳书院院首比武打赌,抵上了那把剑,是一把千纹陨铁剑,听说是院首年轻是的配剑,一直放在武器阁中,我们府里不尊儒道,擅养兵家之气,一直没用过。
你自幼通识书籍,儒气渐生,到刚好合适,老头子没什么可以送你,明日我跟龚老头说一下,让你在路上学着修行吧。”
“谢谢李伯,我还未曾束发,不曾摸过兵器。”
这是一把很漂亮的剑,剑长三尺,剑身修长,讲求平庸之道,剑鞘泛着银色,点缀几朵梅花图案,剑柄通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