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完汗水的张先生也不搭话,只是哼了一声。
子羽很不情愿地从怀中掏出手札递给公主,小声地在旁边嘀咕了一句,“先生所学,成在谋略,只有一成在棋艺。输了也正常。”
却被正要起身的棋诏士听个正着,有些得意地嘲讽道:“张老头,你在二十年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当时你可说你只有三分谋略,却有七分棋艺。你也不能这样诓骗自家晚辈不是。”
刚被小书童扶起的张先生的胡须抖了一下,瞪了旁边的子羽一眼。只是说了一句,“有吗?”
站在旁边的子羽拍了拍自己胸脯,“先生,你放心。再过几年我去京都时,帮你赢了就是。”
夫人见子羽对棋诏士不敬,连忙喝了一声,“子羽,不得无礼”
棋诏士只是挥挥手,示意无妨。又想到了在京都的那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徒弟,突然来了主意,“唉,张老头。我家徒儿也是不知天高地厚,使我颇为烦心。要不让他们在京都对弈一局,相互挫挫锐气。咱俩争了半辈子,也不妨再争一次。看看谁教的徒儿更厉害”。
未等张先生回答,却是旁边的子羽拍了拍胸脯。说了一声,“好”。
棋局结束,静轩便带着正在与小书童玩耍的婉儿告退。
回到院落时,收到一封李府管家送来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