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这样看着青玄天杀人?”
妙可摇头道:“看到就是没看到,没看到就是看到,救就是没救,没救就是救。你若要杀人,就要做好被杀准备,因果报应,他们要是没有杀别人之心,又何来被别人杀一说。”
“我们能做的就是在他们死后为他们做一场法事,整个天下的人都该救,你能救得完?”
妙言看着妙可,说道:“师兄,师父要是听到你的这番话,可就要责罚你了。”
妙可无所谓的摇摇头,笑道:“师父必定也是与我一般想,佛说自作孽不可活,他们造的孽就该他们自己还,天下多少苦难百姓你不救,你倒是想去救一些自己找死的人,你说可笑不可笑?”
“可笑,可笑,真可笑!”
两人周边的空间里响起一个声音,浑厚而有力,明朗而透亮。
听到这个声音,妙言,妙可脸上瞬间严肃认真起来,仿佛来的就是智慧禅师一般。
一个白衣老僧慢慢的落在两人所在的小船上,两人却毫不知道背后有一个白衣老僧飘然而至。
白衣老僧看着两人的背影,好一会,叹了一口气,才说道:“乱辩乱论也是辩也是论,说得真好,天下那么多苦难百姓不救却想救想死的人,真是可笑可笑真可笑啊!”
白衣老僧笑自己如今才明白,有些人是可以不救的,有些人是必须要救的。
那些拿着刀剑想去杀别人的人是不该去救的,只要他们不想着杀别人,他们就不会死。
而那些苦难的百姓,他们没有想着杀别人,也不想着去害谁,只想着吃饱,穿暖,这样的人是不是该救?
不知道,谁也不知道,白衣老僧也不知道。
妙可转过头,不敢去看老僧的脸,怕被老僧责骂。
老僧看穿妙可的心思,笑着道:“妙可,你也不必多想,眼前这场纠纷就当没看到,青玄天若是有难就前去搭救,若他只是逍遥子的弟子,死了就死了,可他还是……”
说到这里,白衣老僧没有继续往下说,有些东西只有他知道,他也不会让别人知道,不然,后果不是谁都能承担的。
白衣老僧飘然而至,又飘然而去。
过了好久,妙言说了一句“师父走了”,妙可才敢抬起头,想到师父说的定要救青玄天,回过头去看那边的青玄天。
只见青玄天先在船头手握着剑,对面两百天剑宗弟子拔剑看着他,却不敢对他出手。
那管事弟子来之前就已经交代过,不用等他命令就可以出手,现在还没有人出手,只不过是因为怕。
他们怕青玄天的剑,他们是人,只要是人都怕死。
敌不动我不动,一直都是青玄天对敌的宗旨。
天剑宗弟子不动对青玄天来说倒是好事,刚刚施展破天剑,一剑杀了四个大汉,耗费了好多魔力,趁现在,又可以把耗费的魔力给补回来。
那四人不杀,青玄天心里也不舒服,有些东西,自己也不是没有告诉他们,只是他们不听,那就别怪自己了。
天剑宗那管事弟子眼睛倒是很精,看出青玄天刚刚施展一剑,现在正恢复力气,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快,他刚刚施展一剑耗费很多内力,现在他很虚弱,此时不对他动手,就再也没有机会对他动手了。”
管事弟子一声令下,就已经飞出十人,向青玄天攻去,青玄天看都没看他们,只是轻轻的抽剑,然后轻轻的一挥,那飞来的十人就像被鞭子抽了一下,身体顿了一下,就倒飞回去,接连撞在大船船身上,发出“嘭嘭嘭”的闷响。
随即,就传来几声落水的声音,青玄天把目光移向天剑宗管事弟子,看着他说道:“你何不下来与我战上一战,你让他们下来无异于是送死,难道你就这么作贱他们的生命?”
青玄天说完话,大船上几乎是所有的天剑宗弟子都在看着管事弟子,好似要管事弟子下去与青玄天一战。
管事弟子刚刚看到青玄天出手,自知不是青玄天的对手,要是下去,那自己就无异于找死,要是不下去,那么天剑宗弟子都在看着自己呢。
主帅不带头冲锋陷阵,士兵又怎会卖力杀敌。
管事弟子一咬牙,最后还是飞跃出大船,对着青玄天攻去,两人都是用剑,管事弟子的剑在青玄天的眼里是那么的慢,太慢了。
青玄天遇到这样的人,都不需要施展破天剑,只需要飞剑之法就能对付,青玄天都搞不懂,同样是凡品境界的人,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心念一动,手中剑就自动出鞘,飞了出去,向管事弟子的腋下飞去,管事弟子看到青玄天的剑飞来,身子在空中,又无着力点,真是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青玄天的飞剑刺穿自己的腋下,然后飞出去,又飞回到青玄天的手里。
他就眼睁睁的看着青玄天,然后,他的人就从空中落下,落入海水里,也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