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清楚状况。
不过,有人顶缸,让这难缠的犟筋头转移了目标,总还是好的。
想着,俩兄弟忽然相视一笑,竟齐齐地看向孟渔,不约而同地露出黄鼠狼般的眼神,嘴里啧啧道:
“小娃娃,看样子你好像要走运了哩!”
小娃娃,你们他娘的不也是小娃娃吗?
孟渔怒目而视,忽然有些沮丧地摇摇头。
唉,果然是祸从口出啊!
可是秦樵子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这可是在积德行善呢,你怎么好坏不分啊……
磕磕碰碰,一路跟着下了孤峰。
秦叔宝早就坐在他的大车上,犹自气咻咻地望着孤峰怒目圆瞪。
“爹——”
秦怀玉走过来,将秦樵子推到了秦叔宝面前。
秦叔宝冷哼一声,瞪着他看了半晌,方才平复了一下心情道:
“老子懒得再跟你聒噪了,就这样吧,老老实实回去长安,老子给你买一座小院子,你安安生生地养老。至于你想见还是不想见老子,随你!”
说完,见秦樵子低头不语没有任何反应,秦叔宝怔忡半晌,忽然探手抓在车架上,用力一扣,便生生掰下一块木头来,然后重重地扔在他的脚下。
“再敢胡闹或者又偷偷藏进深山,老子今儿就把话撂在这里,老子立马一把火烧了国公府,大家都他娘的不活了!”
秦樵子闻言,忽然泪流满面,扑通一声跪倒在秦叔宝面前,嚎啕大哭。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直起身来,转手一指孟渔道:
“大帅,俺哪里也不去了,就老老实实呆在长安城。只一条,从今以后,俺就跟着他学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