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宰父杵着拐杖,毕恭毕敬的回道。
“可它终究是有个结论的啊!”
“属下小道得知,百陌上桑正在悬暝城中,进一步消息还有待探子回禀。”
“悬暝城?”
“正是!”
“上厄星君和闵沌星君可有消息传来?”
“呃呃呃……这个目前不得而知。”宰父低着头,作着揖恭恭敬敬的说道。
“他近来可好?是否又在大刀阔斧,机关算尽啊!”
“您是说……曹护法?”
“莫不是有别人?”5599y5599
“按您的吩咐,属下对曹府全天候的盯住,没见得一只苍蝇飞进去,更没看到一只苍蝇飞出来。”
“是吗?这不像是他的作风啊!”
钟渊有些疑惑的看着宰父,而宰父却不敢抬头直视。
“安插的细作探报,曹护法近些时日除了在府中静养,并未出门。”
“静养?恐怕这不是太不寻常了吧。”
“属下也是如此觉得,不过,他好像有一次曾出过府门。不知是否……”
“何时啊?”
“那日夫人召见,他倒是离开了府中。见他那副模样,确实是伤重不轻。”
“这个曹宏,到底在买什么关子?既然明里说,暗里却不作,他到底是何寓意。”
“明刀易现,暗箭难防。护法,我们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提防提防才是。”
“坐以待毙?呵呵……这趟浑水到底有多深,本座还真是好奇。”
“护法有何高见?”
“敌不动,我不动,此乃坐以待毙。正如你所言,明刀易现,暗箭难防。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莫非……护法想……投石问路,做个打草惊蛇?”
“他的城府有多深,本座是该测测了,他的底线能划到何处呢?”
钟渊捋一捋嘴边胡须,杀气腾腾的说道。
“属下以为,这招不可取。”
“哦?不可取?莫非你有能加高明的手段不成。”
“如今城主闭关,屠圯城可谓群龙无首。夫人天资聪慧,才貌过人,可毕竟是女流之辈。曹护法功力深厚,能独当一面,虽扬言养伤,实为暗度陈仓,谋划野心。可若此时内讧,还不给外族人以乘之机?到那时,食不果腹,屠圯城危已!”
“依你之见呢?”
“愚以为,安养生息实为上策,敌不犯我,我不犯人。”
“敌若犯我?”
“能忍则忍,不忍则罢。想必城主出关后,他自会圣裁。”
“圣裁?哈哈……可笑至极。待城主出关得到猴年马月?宰父,本座念你在本座面前鞍前马后多年,劳苦功高,便不与你计较。换作他人,恐怕早已经身首异处了。”
“属下愚钝,请护法恕罪!”
“这些时日来,本座总觉的哪里不对劲!是不是久居深宫,都忘了外面是什么样子了?”
“莫非护法是想要出去……走走?”
“这府中空气甚为压抑,再不出去,本座恐怕是要窒息了。”
“护法……这是何出此言啊?”
钟渊用他那犀利的目光瞅了一眼宰父,随即他站起身来,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
“本座感觉被人当成了一颗棋子。”
“棋子?护法这……这……属下纵有雄心豹子胆也不敢……也不敢在您的面前造次啊!”
一听这话,宰父连连放下手中拐杖,慌里慌张的跪在地上说道,面色苍白,胆战心惊。看着如此慌张的宰父,钟渊不禁轻撇一笑,他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一丝淫笑。
“宰父不必如此紧张,你如此慌张不是不打自招吗?本座并没有说你的意思!”
“啊?可是……老臣对护法忠心不二,望护法明鉴啊!”
“本座相信你,毕竟你也跟了本座这么多年了。”
“多谢护法相信。”宰父千恩万谢,拾起地上拐杖站了起来。
“这世道如此混乱,本座也该出去走走了。总觉得,这个世界少了本座的影子,都孤寂了许多啊。”
“那您这是要……”
“这几日的事情不断,本座必须去把这些头绪好好整理整理。一旦让本座发现有人在从中作梗,本尊一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钟渊拽着拳头,瞪着炯炯大目,咬牙切齿的说道,一旁的宰父不禁内心一渗。
“是……护法所言极是!”
“吩咐下去,府内人手一律撤去。”
“护法这恐怕有些……”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就让本座看看,他的底线到底有多深。”
“是老臣这就去安排。”
说完,宰父杵着拐杖一步步的向屋外走去。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