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震惊骇然之色,比先前听他说要挑战三大宗师,更甚数倍。
常威却不给众人发问的机会,淡淡道:“看大家的样子,今天当是无心排练了。那便休息一天,明天再来排演吧。都散了。”
安隆、侯希白等向着常威施了一礼,震惊恍惚、浑浑噩噩地走了出去。
独孤凤、婠婠、石青璇都有许多话要问他,可见他似乎不想说话的样子,也只得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柴房。
很快,柴房之中,便只剩下了常威与祝玉妍两人。
“你,快要破碎虚空了?”
祝玉妍神情复杂地看着常威,心中既有即将脱离魔爪的暗喜,又隐隐有些失落空虚,而连她自己也说不准,哪种情绪更浓烈一些,只能借说话排解:“你约战三大宗师,莫不是想借他们的压力,一举臻至最高境界?”
“呵,我约战三大宗师,只是想宣示武力,让世人看清楚我自在天魔的厉害,不敢在我走后,对魔教逼迫过甚世人并不知道,飞升之后的仙人,能否降下天罚,乃至亲身下凡,心中自会有所顾忌
“至于破碎虚空,我其实离这境界,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但玉妍你知不知道,我为何要自称自在天魔么?”
他在“天魔”二字上,加重了读音。
不过仅凭这一个称号,祝玉妍再是聪明,也猜不出真相,疑道:“为何?”
常威笑笑,只道:“自己慢慢想,或许有一天,玉妍你能自己想出来。”
说话间,他反手关上柴房房门,将门栓锁死,之后又走到祝玉妍身边,调整悬吊着她的锁链的长度。
铁链响动的哗哗声中,他换了个话题,不疾不徐地说道:“我走之后,玉妍你当为我魔教传法护道,保证魔教理念得以传播下去,不被打压泯灭。”
听着他这好像吃定了自己一般的笃定语气,祝玉妍心中没来由地一阵烦躁,竟忘了戒急用忍、虚与委蛇,赌气一般说道:“你走之后,我必毁你道统,灭你门徒!”
话刚出口,她便开始后悔,心说我怎变得如此冲动不智?想要改口认错,可心中仅剩的那一丝骄傲,却又让她死撑着那一丝倔强,不肯就这么轻易服软。
“呵呵。”
常威淡淡一笑,将铁链长度调整好,将祝玉妍调整成双脚着地,上身四十五度前倾的姿态。
然后他走到柴堆前,俯身拾起一根三尺长的麻绳。
祝玉妍见状,心中情绪顿时变得古怪复杂,既有紧张惶恐,又隐有期待兴奋。
而常威,则已拎着绳子,走到了祝玉妍身后。
祝玉妍鬼使神差的,又说出一句讨打的话:“就算你鞭我再狠再重,我也不会屈服的!”
说一说完,她便羞惭的面红耳赤,几乎无地自容。
因她终于察觉,之前那句赌气的话,以及这会儿貌似不屈的话,好像就是为了讨打
常威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抬起右手,竖起食指,凝无形剑气于指尖,对着她后背轻轻一划。
嗤,裂帛声中,祝玉妍只觉脊背一凉,上衣已被他整整齐齐裁为两半,却未损她肌肤一丝一毫。
祝玉妍瞪大双眼,正犹豫着是否该回头斥责一句,便又听得嗤一声裂帛声,随后她便觉腿上一凉。
却是连她下裳,也给常威一指裁开了!
上衣往两旁滑落,下裳则贴着腿股肌肤缓缓滑下,祝玉妍不必回头,也知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模样。尤其还被常威摆布成了双脚撑地,上身前倾的样子
“你,你这个”
祝玉妍认为自己应该羞愤欲死,可偏偏口中发出的声叱喝,却娇滴滴毫无杀伤力。心中的情绪,更是奇异的兴奋,远远多过了羞恼。
而常威,目光自祝玉妍那无瑕白壁一般的粉背雪臀、修长美腿上一扫而过,心中暗赞一声,手上却是毫不留情地挥动了鞭子。
数十记鞭笞声后。
祝玉妍背臀乃至大腿上,皆遍布密密麻麻、触目惊心的青紫淤肿。身上香汗淋漓,绸缎般乌黑秀丽的长发,亦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她脸色苍白,似在这顿鞭打中饱尝痛苦,可两颊却泛起异样的潮红。幽深双瞳之中,亦隐隐闪烁兴奋的光芒。
只嘴上还在倔强不屈:“就算你打我,我也不会屈服的!我定毁你道统,灭你门徒!”
常威还只笑笑,不说话,双手按上祝玉妍脊背,灼热掌心与她肌肤直接接触。
手掌一按之下,祝玉妍又是浑身一颤,只觉刺痛锥心,如针扎火燎。
但很快,常威掌心之中,便透出温润柔和的长生真气,渗入她脊背鞭痕之中,令那痛苦感觉飞快消散,代之以祝玉妍极为渴望的,那种阳光透体、身心俱暖的舒适惬意感。
常威双手如有魔力,抚过之处,祝玉妍脊背鞭伤很快痊愈,紫青淤痕随之消失,复归光滑雪白若白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