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够啦!”洪七公笑道:“老叫花一辈子专精外功,一身内力泰半都是外练出来,内功着实不擅长,又性喜逍遥,实在耐不住性子打坐练气。你这九阳真经,纯是打坐的静功,老叫花可没耐心修炼全本。练好前两部,治好伤势,已经足矣!”
常威还待再劝,但七公态度坚决,拒不接受,只好不再讲九阳真经,换了另一种功法:“七公,我这儿还有一门易筋锻骨篇,出自九阴真经,同样有疗伤之效,并且还是动、静皆宜的功法。要不,您把前两部九阳真经,与这易筋锻骨篇一起练?”
“易筋锻骨篇竟是出自九阴真经?唔,郭靖和莫愁丫头,似乎也会啊!行,这门功夫既有动功,那我便练一练。”
李莫愁自重阳遗刻中学到了易筋锻骨篇,还传给了郭靖。
但洪七公乃是前辈宗师,身为小辈,李莫愁当然不敢没大没小,无缘无故就说要传洪七公功夫。
洪七公自然也不可能主动打听小辈们的功夫。所以那易筋锻骨篇,他虽听李莫愁提过一次,但并不知道此功法,乃是出自九阴真经。
此时常威要传功给他治伤,洪七公既已受了两部九阳真经,那么再受一门易筋锻骨篇也就无所谓了。
又花半个时辰,学会了易筋锻骨篇,洪七公忽然问道:“蓉儿那丫头跑哪去了?之前还给我诊脉,喂我吃九花玉露丸,这会儿怎么不见了?”
常威笑道:“她给您老人家准备酒席去了。我们成亲时,没能请您去桃花岛喝喜酒,今天正好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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